第89章 荣国府是怎样迎接贾芸的(求首订)(1/2)
所谓衣锦还乡,贾芸这次可谓是衣锦还家!
为了这次衣锦还家,他之前还特意在曹府换上了爵位服。
虽然才离开家三四天,贾芸就感觉像很久没回来了一样。
因为这三四天发生的事情太大,三四天前他还无官职更无爵位,三四天后的现在,他就以三等将军爵位、三品侍卫武官的身份归来了!
“芸二爷家来了啊!”
“芸哥儿如今真真了不起了!”
“芸儿这次可是给咱们贾家争了大脸子了!”
“……”
旁支奴才们纷纷上前奉承起来。
奉承的同时,这些人都纷纷打量起了贾芸身上光彩照人的爵士服,这爵士服上的豹子可真精神呢!
这些人也都纷纷打量起了跟在贾芸身后的五名亲兵,乖乖,这些亲兵披坚执锐骑马的样子也真精神呢!
袭人、紫鹃都郁闷了,这些旁支奴才在搞什么?这位可是我们的二爷,你们怎么搞得像是你们跟他很亲似的?
贾芸下了马,走到热泪盈眶的卜五娘面前喊了声:“娘。”
卜五娘“哎”了一声。
贾芸随即看向站在卜五娘身后的袭人、紫鹃,微微一笑:“你们的二爷家来了,都不愿喊的吗?”
袭人、紫鹃赶忙不约而同甜甜喊了声:“二爷!”
咦,好臊人!
怎会是她们不愿喊,是她们实在太激动了,一时间只顾着在心里喊了,都忘记在嘴上喊了。
袭人、紫鹃近距离欣赏起了贾芸身上的爵位服,纷纷在心里感叹着,真真是光彩照人啊,我们的二爷真威风,真是为他自豪!
林之孝家的眼下也在这里,是贾母让她来通知卜五娘关于贾芸封赏的事,也让她在贾芸家里等待贾芸归来。
此刻,林之孝家的上前微笑着恭声道:“芸二爷,老太太让府上开了正门,等着你去呢,祭祖的事也已安排,还让安排了晚上的筵席,给芸二爷庆贺,让芸二爷好好高乐高乐。”
贾芸关注到了林之孝脸上的微笑,点了点头:“我待会就去府上见老太太。”
林之孝家的“哎”了一声,当即便赶回荣国府通知贾母去了。
贾芸不禁想到了林之孝。
他在成为少年武小三元之前,每次林之孝见到他都不称呼他,等到他成为少年武小三元了,林之孝便对他恭敬起来,称呼他为“芸二爷”了。
同理,今日之前,林之孝家的从没对他笑过,林之孝家的是个很少有笑脸的人,而这次林之孝家的对他亮出笑脸来了。
林之孝夫妇这一双“天聋地哑”,如今,一个对贾芸恭敬了,一个对贾芸不仅恭敬还亲切起来了。
为何贾芸会如此关注这对夫妇对他的态度?
呵呵,因为贾芸知道,原著里这对夫妇可是他的原主的丈人和丈母娘!
林之孝夫妇是小红的爹娘!
……
……
贾芸进了二进宅院,先在倒座房里安排了两间屋子,给五名亲兵用来摆放物品、日常休息。
现在有了五名亲兵,以后贾芸家每晚都会有亲兵在夜间守卫了,这样夜间会安全一些。
不过贾芸家现在还小,所谓的夜间守卫,不用严格,不会多累。
贾芸随即进了正房,跟卜五娘、袭人、紫鹃说了半小时的话。
卜五娘催了起来:“你先别顾着跟我们说话了,立刻去西府吧,别让老太太等急了。”
贾芸没再耽搁,当即带着五名亲兵一起骑马前往荣国府。
贾芸还特意带上了三元刀。
既然今日荣国府开正门迎接他,他就把气势做足。
让贾府和贾家那帮人看看,他贾芸如今已经不是可以欺负的了,哪怕是贾赦、贾珍想欺负他,都不行!
……
……
荣国府的正门是三间兽头大门,正门之上悬一匾,匾上大书“敕造荣国府”。
除非有大事平时不开的正门,在今日打开了,而且是三间兽头大门全部打开!
贾琏、贾蓉带着赖大、林之孝、单大良、吴新登四名荣国府的管家,一起在正门处等待着。
这时,贾芸身着爵位服,手握三元刀,骑马黑色骏马,带着五名同样骑马的亲兵,进入了宁荣街。
贾琏得知后赶忙走到街上张望,很快,贾芸一行人就距离他很近了。
看到贾芸的这番架势,贾琏心里都羡慕起来了,唉,他也想穿爵位服,也想有亲兵啊!
虽然心里羡慕,贾琏还是主动微笑着上前喊了一声:“芸侄儿。”
“琏二叔。”贾芸微笑着应了一声,翻身下马。
贾蓉心里尴尬了也后悔了,当初他可是去贾蓉的破旧小宅院里将贾蓉鄙夷和讥讽了一番,还拿走了九十五两银子和五本书、笔墨纸砚等物品……
现在看到眼前如此今非昔比的贾芸,贾蓉想起当初的事,自己都觉得实在是很荒唐啊!
尽管心里尴尬了也后悔了,贾蓉还是主动上前挤出笑脸:“芸堂弟。”
贾芸微笑回应:“蓉堂兄。”
贾蓉这笔仇现在还不到报的时候。
贾芸还没被这次的荣耀冲昏了头脑,知道现在的自己还是没能力报复贾蓉,这笔仇还得拖一拖。
这时赖大、林之孝、单大良、吴新登都上前对贾芸恭敬地打起了招呼。
贾芸都微笑着一一回应了,只是当他看向赖大时,心里“呵呵”了一声。
贾芸可是已经听说,此前这个赖大给贾府禀报了虚假信息,从而造成了关于他犯了大事的荒唐谣言。
而且贾芸知道,赖嬷嬷、赖大、赖二这一家子也是贾府的一大毒瘤,这一家子的毒性估计都不亚于贾赦、贾珍了。
此刻,贾芸将手中的三元刀递到赖大面前:“请赖管家替我先拿着。”
赖大赶忙接过三元刀,结果没想到这杆大刀如此沉重,“砰”的一声,三元刀坠落而下,砸在了他的脚上,发出一声惨叫……
贾琏对赖大怒道:“赖管家,你这样成何体统!”
赖大忍着脚上的伤痛:“琏二爷,这把大刀太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