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不要现身,如今这些人无非是希望利用你的异能,不论怎样,目的都不会单纯,你还是谨慎行事吧!”
江洛儿思索半晌,点头道:“不如待里面的人散去,你我分别去跟踪肖柳二女及那郝老爷子,设法探查他们的目的!”
杨萧想了想,无声地点了下头。
江洛儿不敢跟得太近,她因儿时的记忆或多或少对肖紫紫心存几分顾及,直到眼见肖柳二女步入了客栈,她才极为谨慎地翻墙而入。
二女的房间位于客栈的西北角,紧邻着一片葱郁的竹林,江洛儿在林中小心穿行,缓慢地靠近那扇刚刚亮起灯光的窗子。
房内两女的交谈之声隐约传入她的耳中。
“师妹,你总是帮别人,还动不动就将师傅搬出来压我!”
“师姐,你的脾气也该收敛一下了,何必与人结这不必要的梁子呢?”
“哼!我肖紫紫还会怕了那些人不成?再说,我们难得下山来,如今又没有人可以管束我们,你就让我找个人较量一番吧,否则这手痒得实在是难受!”
“师姐,师傅她老人家千叮咛万嘱咐,要我们一定在下月初八之前将洛儿带回山去,今日已是月中,眼看着期限渐近,我们仍是一无所获,怎可以任意妄为呢!”
“别提那小傻妞,一提她,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师傅她老人家好不容易出关,第一件事就是命我们这些弟子分头去寻她,一个傻妞子,即便寻到又能怎样?”
“师姐,你可不能这样说,你没听别人都在谈论洛儿的神奇本事吗?我听闻,她如今不但不疯傻,还聪明能干得很呢!有见过她的人更是将她形容得如天仙一般美丽!”
“胡说八道!那个连话儿都讲不明白的小傻妞?我才不信她能如此出息!肯定是她那不要脸的爹爹见自己的私生女既苯又丑,干脆编造出了这个谎言来蒙骗大家!”
江洛儿心中这个气呀!这女人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自己倒底是哪里得罪她啦?!
只听房内柳月儿轻柔地叹息一声,“师姐,洛儿再怎么说也不过是个小孩子,且是我们的晚辈,你何必如此呢!”
“我就是不喜欢她,怎么了?”肖紫紫理直气壮地答道。
“我知道你一直埋怨师傅偏心于洛儿的母亲,我们的大师姐……”
“呸!什么大师姐!你糊涂了不成?那贱人早就被赶下山去了,我们哪来的大师姐!”
“可这是事实,连师傅都……”
“去,我不跟你说了,”显然肖紫紫的火暴脾气又升上来,不待柳月儿将话儿讲完,便粗暴地打断她,“反正我们已按师傅的吩咐在这临安城内四处打探过了,没有消息就是没有消息,找不到也怪不得我们!”想了想,她又忍不住埋怨道:“也不知师傅她老人家是怎么想的,非要找那傻妞做什么?”
“师姐,你不是不知道,师傅这次闭关出来与以往大不相同,分外地心事重重,何况伍师姐又出了那样的事儿……”
“也别跟我提那个贱人!”肖紫紫气愤地叫道。
偷听的江洛儿不由暗地里吃惊,在她的记忆里,那个白衣飘飘的伍姓女子似与这二女向来交好,怎么如今也变成了肖紫紫嘴里的贱人了?
“我们峨眉真是遭了霉运,接二连三地遇上这种事情!”肖紫紫继续愤愤不平地抱怨道。
“师姐,她与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性子又是最冷不过,出了这种事儿,谁也没有想到,你就别再埋怨了!”
“哼,我偏要说,师傅她老人家年岁大了,人也糊涂了,才接连调教出这么两个最心爱的‘好’徒弟来!一个偷汉子,连孽种都生下来,另一个……”
“别!师姐,此事还没有弄清楚,不要妄言!”
“有什么不清楚的?我偏要说,你以为这种事能瞒过世人吗?消息总会传出去的,早晚又有何区别!”
江洛儿竖着耳朵,心中焦急不已,你倒是快说呀!
偏偏房内的二人突然在此时禁声,不肯再说下去,江洛儿正在奇怪,却听肖紫紫一声怒吼,“好贼子,胆敢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