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来真的。”
我明显感觉她身子哆嗦了一下,然后拼力挣扎起来:“放开!放开我你这yin贼!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那奶.子真是极品,又大又软,弹性十足,像两个发面团,手感好得简直无法用中文普通话形容。我放肆地揉着,发痒的下.身使劲往她的上顶,“啥样的人?这才叫正常人。没听大圣贤孔子说过吗,食色,性也,人有色心就和吃饭喝水一样正常。怡心师妹,我就不相信你这么大个姑娘了,从来没想过这方面的事?看你这俩奶.子这么大就知道性.欲很强了。给我老实交代,是不是想男人的时候经常揉它们,才揉这么大的?”
“没有!我没有!你……你不要胡说八道!”她拼命抠着我的手指,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看来我这胡说八道一定是说中了。
“你这么大个姑娘了,有这种想法很正常嘛,做尼姑它就是个职业,和打铁卖豆腐的一样,你还真以为能修成正果啊?”我一只手滑下去,探进她两腿之间,由于是跨在马背上的,她想夹也夹不住。
“住手!住手啊!你再不住手我就跳下去!”她一手抠我抓着的手,一手去阻止两腿之间的手,完全乱了方寸。
我放手,“好,你跳,跳给我看看。”
赶紧抓住马鞍的边沿,她看来没有丝毫跳下去的勇气,恼羞成怒道:“不跳!我就不跳!”
我重新抱住她,继续之前的动作,“好,既然不敢跳,就别再阻止我。”
她当然不会就这么顺从,再次挣扎起来。
我有些烦了,狠狠在那上抓一把,“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再敢抠一下我的手,我就把你,让路上的人都看看不穿衣服的尼姑是什么样!”
或许我之前的一系列表现让这尼姑对我的性格有了一定了解,她知道我的话绝不仅仅是吓唬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她终于选择了就范,脸冷冷扭在一边,做出软对抗的架势。
下.身早已在她的大上蹭得硬起来,眼见就范,我忽然产生一个大胆的想法——就在这马上把这尼姑正法!我还从来没玩儿过这么猖的呢。
嵩山离伏牛山不过三十多里,穿过一个贫瘠的村子,我们便进了伏牛山脉。
崎岖的山道蜿蜒直上,两边是一眼望不到边的橡树林,道上了无人迹,一片静谧。
这样的路,马转狂奔为慢跑,速度至少减了三分之二。
是时候动手了。
我原打算勒马行事,但想想等待救援的静云,没允许自己这么做。不过细想想,在奔走的马背上行事,倒是另有一番刺激。
经过一路的揉搓,怡心早已呼吸急促,面红如霞,虽然她仍然面若冰霜,但身体的渴望是无须说的。
“怡心师妹,是不是很难受?”说着,我突然把她的素衣下摆拉了上来,“师兄来安慰安慰你好吗……”
她身体抖动一下,本能地抓住了裤腰。
我当然不会被这小小的抗拒阻碍,抠开她的手,把裤腰扯了下去,白大的立刻露出大半截。
她眼泪掉下来,嘴里狠狠道:“你这yin贼,会遭到报应的!”
“嘿嘿,能和怡心师妹鸳鸯戏水,再大的报应我也认了。”我再一扯,裤腰便到了大.腿根部。
出乎意料的,她没有过于激烈的反抗,只是沉声道:“贼,你若执意不肯放过我,就去林子里,若被人撞见,我就只能去死了……”
“不行不行,咱们赶时间,万万不能耽误了正事。”说着,我把抱起她的白,手探入下面,找到那一条缝隙,身子前挪,的大肉.棒顶在肉.缝上,一松手,沉下来,肉.棒整根没入了她的身体。
里面早已泛滥,我yin笑一声,扒下她上身的素衣,让那两个我喜欢的大白.奶露出来,嘴凑近她的耳垂低声道:“你个小yin妇,里面都湿成那样了还装模作样……”然后随着马背的颠簸,欢快运动起来……
起初她使劲绷着嘴不发出声音,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就用一种假哭声来掩饰,虽然这办法很高明,但经验丰富的我还是听得出其中蕴含的舒爽。
我发狂地揉着那两个大,从一开始就全力冲锋,以最快的速度让她达到高.潮,然后速战速决泄在她体内……
各自摆弄好衣服,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这尼姑常年呆在寺庙里,按理说应该是个处.女才对,而她显然不是……
“哎,你第一次给谁了?”我忍不住问。
听到我的问话,她突然扭过头来,含泪的眼睛看着我:“给畜生了!”
这口气,分明指的是我。
“怡心师妹,出家人不打诳言,你可别诬赖我哦。一点红没见,你当哥是菜鸟啊?”
她扭过头去,低头沉默许久,忽然冷冷笑了一声,“反正你是个yin贼,对你也没什么好羞耻的。我给你说实话好了,我做了六年尼姑,清规戒律哪一条都能忍受,就是色戒不能持,三年前我就把自己的身破了,不过不是男人,是我自己的手指。好了,你现在知道了,想怎么嘲笑我就开始吧。”
天呐,这简直是超级大爆料!我带着一种把持不住的神鬼莫测表情凑在她耳边继续挖掘:“那……里面咋那么松呢?光用手指不至于吧?”
“这三年我什么都试过,萝卜、蜡烛、甚至擀面杖,而且差不多每晚都这么玩儿。怎么样yin贼,这是不是让你的yin心很受用?”到这儿我总算听出来,她这是被我强.奸后一种愤怒的自暴自弃。不过这样的爆料确实让我很受用。
“呵呵,没有没有,食色性也嘛,是人都会有这方面需要的,很正常。”
“你不要嬉皮笑脸!”她忽然扭头盯住我的眼睛,“我的身子给了你,以后我就是你的人!这辈子就是做鬼我也缠着你!”
苍天呐!我心里一沉,意识到自己可能惹祸上身了……
心里正拼命张罗着该怎么回答她,一声断喝帮我解了围:“来者何人,报上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