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声嘤咛,快意连连。若不是他开始转向按揉自己的小腿,她还真怕自己会禁不住他的抚弄而呢。
佘琅低声问道:“妈,穿着长筒裤不便按揉,脱下来好吗?”
“嗯……”
她的声音低得几如蚊鸣,以前他为她按揉的时候,都不用脱她的衣服,如今却需要了。想到这里,她的心里又羞又喜:“只有你这个傻孩子才会如此喜爱妈,换做别人看见我的白虎之身,还不吓得魂飞魄散?妈的心肝宝贝,只有你才敢如此待妈,妈的身子只属于你的,你想怎么样摆弄都可以。”
她闭着眼睛不敢睁开,配合他的动作,将自己的丰臀微微抬起……
随着筒裤的褪下,露出一条刀白凤自己创作的三角紧身裤,中间一片濡湿,紧贴在高高隆起的生命祭台上,微微陷入一条幽谷里,半透明的隐现出一抹浅红。如此胜景,美得让他头晕目眩,美得让他差点窒息!
刀白凤好一会不见他的任何动静,微微睁开美眸,一眼瞥见他正痴痴呆呆地盯着自己的私密之处傻傻地看得失神。她羞不可抑地娇唤一声:“誉儿……”
佘琅惊觉,甚感尴尬,暗骂自己一声猪哥,羞愧道:“对不起,我……我都看呆了,妈实在是太美了。”
“傻瓜,不给你看,还能给谁看呀?你是妈的心肝宝贝,想怎么看……都成……”
她还没说完,就羞得早早闭上眼睛,唯见她那细细的睫毛在微微颤动,胸前的山峦与的雪原在骤然间加快了起伏。
听到刀白凤此言,看着眼前可人儿的动人娇态,佘琅狂喜不已:“好妈妈,谢谢您,您会觉得冷吗?”
“不冷……”
刀白凤的睫毛轻颤,轻声应道。她不仅不觉得寒冷,还感觉一股火热似乎从里往外冒呢。
他也不敢过于唐突佳人,于是褪下她的筒裤,露出两条白如雪滑如玉、丰腴而秀美的修腿来。从她的小腿一直按揉到大|腿,从她美腿的前方下方一直摩挲到美腿的内侧,由原先忽轻忽重有急有缓的按压震拉推揉,逐渐变成了恰如怜香惜玉一般地在她的美腿内侧轻轻地抚摸着,流露出无限的赏悦与珍惜之情态。
那温热柔软的手掌在她粉腿内侧的冰肌上熨过,在他的掌底产生了一波|波的微电流,向她的周身传导,让她畅美难言,唯有从加速翕张的半透明状的鼻翼里时不时地冒出一串若续若断嗯啊难禁的轻吟低呻。声音姣媚之极,任何正常男人听了都会产生强烈的冲动!佘琅更是如此!再也无法正常为她按揉,再也抑制不住激荡的情绪,伸手将那系在她髋部一侧的布条拉开,掀开最后这一层帷幕,美绝人寰的名器再一次展现在他的眼前!
刀白凤未曾料想他会直接揭开她的私密之处,“啊”地一声惊呼,急忙将两腿在一起,双手紧捂着自己的娇脸,不敢与他触视。佘琅见状,连忙抑制自己的冲动,俯身贴在她胸前那柔软的双峦上,附耳私语道:“妈别害怕,孩儿不会伤害您的。”
刀白凤轻嗯一声,双手依然捂着自己的脸,心里暗道:“妈的小傻瓜,人家哪是害怕呀?人家会害羞的嘛,真是个傻孩子。”
不过,孩子的体贴还是让她满心欢喜。这时,从她的玉手手背上手指间,传来他的舔舐与亲吻,她更不好意思拿开双手。
他的亲吻从手背上滑开,滑向她的耳际、滑向她的脖弯,每一寸滑动都痒入她的心底。让她欲呼欲喊,却又咬唇强忍着不敢出声。更使她不堪的是,胸前的丰|乳被他恣意抚摩揉弄,一粒红樱桃被他含在嘴里忽而轻咬、忽而啜吸,那条湿热的柔舌更是俏皮不堪,不停地在她的上,在周遭旋磨……难言的畅美升腾而起,胸前的峰峦在加速膨胀,乳珠早已俏立坚|挺,使她欲止声而难抑唏嘘轻吟,偏身蠕动,吁吁娇喘不已。这一切勾起她浓浓的母性之爱,双手已不知不觉间搂抱在他的头上,弓身将自己的乳珠往他的嘴里顶着送着……
此时的刀白凤不知不觉间陷入了幻觉,仿佛自己正在喂养这位哺乳期的粉妆玉琢一般的小可爱,这一幻觉激起了她的滔天母爱,早无羞涩之意,唯有浓浓的爱意在急速暴涨,这爱意里含有慈爱、情爱、怜爱等诸多复杂的情愫,她柔声问道:“心肝,尽情地吮|吸妈的乳汁吧,妈要将宝宝喂得饱饱的,好吗?”
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用双手抚摸着他的头、他的脸、他的脊背,脸上的表情与眸中的神色居然露出母性那慈爱的神采?这实在让人难于理解,在情动如潮的时刻,眼瞳里竟然是清澈的爱意?似乎看不见任何欲焰情火……
佘琅听了她的话,如闻天籁仙音一般,内心里洋溢着浓烈无比的幸福感,孤儿的血泪史几乎在此刻都被涤荡一空,让他愈加珍惜疼爱眼前这份浓香甜蜜的动人母爱,这世上恐怕没有任何东西能比得过母亲对他的重大意义,正是因为他愿意将刀白凤当做妈妈来敬爱,所以他才能一次次克服自己的野性,曲意奉承甚至刻意去讨好她。他一时激动,啜吮得愈加卖力。“啊……疼呢。”
刀白凤疼得轻呼出声,娇嗔道,“轻点,痴儿,都是你一个人的,无人与你争抢呢。”
“对不起,妈太美了,孩儿有些情难自禁。”
佘琅歉然道。刀白凤双瞳洋溢着柔情蜜意,痴痴凝视着他,如梦如幻一般深情呢喃道:“痴儿,心肝,妈好爱好爱你……”
她闭上双眸,轻启檀口娇唤道:“心肝,吻我!”
看着她那微微绽开的红唇,露出的贝齿如白玉般莹然,鼻翼犹自翕张,檀口吐气如兰。此时所有的语言都是多余的,像是觐见心目中的女神,他将最圣洁最敬爱最迷恋的吻献上!用唇舌倾述相互之间的爱恋,时而和风细雨般的温存缠绵,时而熔岩炼炉般的狂热猛烈。不仅上面的唇舌在啜吸追缠,连下面的双腿也在相互交织蹭磨着,缱绻缠绵中俩人几如拧在一起的一条软体麻花一般,难舍难分。
刀白凤沉浸于迷醉之中,佘琅的亲吻已经从她的香唇之间滑过母亲的雪山之巅,滑向白皑皑的腹地雪原,将她的两腿轻轻打开,那难得暴露在光明之中的久违圣地,如今在灼灼闪耀的篝火前,完全展示在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