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冷静和危险。
忽然之间,他便觉得而有些不认识她了。
这样想的时候,突然她停下了脚步,狭长的凤眸里又显出那种惯有的阴冷杀意。
韩攻被这道眼神凛慑,他随之望去,只见她远远盯住的是钱家少爷。
他急忙绕过黄鬃马,一个箭步牵住了她的手,怕她闹事。
他的手宽大又修长,把她的手掌握得紧紧的,白素心有不甘,闷闷看他一眼:“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杀人就不杀。”
两个人拐过街角,韩攻见她实在怏怏不乐,不由问她:“那二世祖做了什么惹恼你。”
“他想摸我屁|股。”
韩攻大怒:“畜生!你怎不早说。”
白素淡然:“有什么用。”他又不让她动手。
“嘿,不是所有问题都要靠打打杀杀解决,不过这此人实在可恶……想不想治他?”韩攻挤挤眼,扯出一丝狐狸般的微笑。
……
那钱家恶少沿街闹了一圈事,又在天香楼里胡吃海喝了一顿,把自个吃撑了,这会儿肚子里正翻江倒海,只觉丹田以下沉沉欲坠,他要手下那两喽啰去抓个美娇娘来调戏调戏,自个沿街找了一路厕解决。
他前脚进了路厕,后脚就来了两个黑布罩面的人,鬼鬼祟祟,跟进了隔壁的小间。
关上茅厕栅门,白素拉下面罩,大怒不止,质问韩攻:“你拉我来这做什么!”
“嘘,帮你报仇雪恨来了。”韩攻压低嗓子,忍着笑指了指隔壁,钱少爷裤子一脱,江河顿下,响声噼里啪啦。
那恶臭之气以排山倒海之势迅猛涌来,白素生平头一遭和男人挤在一个厕间,此情此景简直匪夷所思且难以忍受:“本座行事光明正大,岂是这等藏头露尾之人。”
“嘿,就是要让他不知道谁整治他才痛快呢。东西带来了么。”
白素按捺怒气,打开麻袋,满满一袋子石头,最小的也有拳头大。
“你要干什么。”饶是生气,她也对韩攻此举挺不解的。
韩攻捡了一块:“我先试试准头。”
他对准脚边的漏井,用力朝斜下方向掷了过去。
咕咚!
隔壁立即传来一声惨叫:“日腚的谁啊,拉|屎那么大坨你溅着本少爷了!”
这路厕原是官府为了便民所建,一丈二的土坯墙围起十个小隔间,几个隔间共用一个粪池,每个隔间的漏井皆能直通粪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