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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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如此之顺利么?婚姻嫁娶非你一人之事,总归要为韩家想一想。”

    程放是韩攻的好友,他这番话对于韩攻不能说毫无作用,当晚躺在床上,想到那兴许会成为母亲的遗愿,真的开始考虑婚事,许久未眠。他披衣起身,来院子里转转,只见合欢树下的芍药花开了。

    三月份,合欢树还有两个月开花,按照母亲和表兄家的安排,说不定到时候也正是他和谢冰卿的婚期。那葱茏绿树枝叶招摇,看似自由中实则孕育出无比的不自由,他瞅着十分地可恼,便拉开裤腰带打算在合欢树下撒泡尿再走,忽然听得下方传来低声的咆哮:

    “你想死了?”

    韩攻裤带子解到一半酒醒了,定睛一看,嚯!芍药花会说话!

    他把芍药摘下来,变大的白素盘腿蹲在花丛里,为了不引人注目,特地找这个荫蔽之地。

    韩攻:“你在这做什么。”

    白素恶狠狠盯着他,嘴里不好说话,她正在练功的紧要关头,刚刚一张嘴已经泄了不少真气,这会儿乱动,可真要走火入魔了。她头上青烟直冒,活像个蒸笼。

    韩攻看她好像挺专注的样子,便拢好花丛,给她重新埋芍药堆里。

    过了会儿,白素的气顺过来了,功力慢慢消散身体各处,身体才能动。韩攻在旁边也学她盘膝坐着,手捻兰花,虽然头顶上没烟可冒,但闭着眼睛也学的有模有样,问道:“这么练真管用?你武功多高?比起阿放来说如何。”

    白素一声冷笑,心想你懂个屁。本座若同你说那吐纳呼吸、丹田存生的道理你懂吗,还是跟你解释关密枢机、内修中空,或是凌云飞步抽刀断水的剑术?更不必提那玄奥无比的九转功了……

    也许是情绪外露太过明显,韩攻看了笑道:“嘿你还挺高傲,等着。”说罢站起来一溜烟跑出去,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两个琉璃杯子。

    两个杯子都盛满水,他问:“这一杯代表你,这一杯代表……嗯那德清老秃贼罢,用杯中水代表你二人的武功,是怎么个多少比较哇?”

    切。白素朝他的另一侧撇眼珠子,不屑回答这个问题。可是回头见他仍端着杯,似乎对答案颇有兴趣,便双手接过,先将德清那一辈一口气倒到底。

    只剩下杯底薄薄的一层水。然后把那个满杯还给他。

    这么狂!韩攻惊诧,似是怀疑:“你有这么多水?”

    白素淡淡一瞥——他那么多,是因为他只有那么多;本座这么多,是因为你的杯子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