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多说话,替她将房门关上就出去了,齐令仪也终于支撑不住瘫倒在床上。
关维桢又折回去到了赵元的房间,虽然知道今天的事不是赵元的错,但他还是心有余悸,要去问问今天事情的经过,还有那几个胡人究竟是些什么人。
听赵元讲完事情的经过,关维桢的脸色如冰霜一般,虽然赵元说得隐晦,但关维桢还是知道了那个胡人是怎么发现了齐令仪是女人,又是怎么欺辱她的。
今天若他没有及时赶到,那人难道还准备掳了齐令仪不成?
他眯起了眼,眼中的危险毫不掩饰,一旁的赵元也看出了关大人此刻心情非常的不好。
“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晚上我会跟墨石去将军府打探一番,你得警醒一些。”关维桢嘱咐。
“属下明白。”赵元回道。
晚上关维桢和墨石出发的时候,齐令仪还没有醒,他们也不准备叫醒她,只是让赵元多注意隔壁的动静,然后两人就换上夜行衣,趁着夜色去将军府打探。
按杜海所说,入京西北军事调遣事宜皆由军师赵无垢一手操办,关维桢的义父罗权并没有出面,甚至都没有再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本来关维桢也想过,此事是不是赵无垢欺上瞒下,但转念一想,纵然赵无垢再有能力,也不可能在他义父的手下只手遮天。
而且赵无垢此人关维桢见过,精明、有能力,为人不算大度,但对他义父是绝对的忠心。
再联想到皇上一直以来对淮南王府的不信任,关维桢觉得,此事应该还是他义父在幕后指挥。
只是,他为什么不亲自下令呢?这样不是更能让将士信服?
他长时间不露面,就不怕人心浮动,军心不稳吗?
还有这淮南王府……世子和王妃在北京为质,他这位义父也不管不顾了吗?他当真有这么心狠?
关维桢与墨石回客栈时距离天亮不过还有两个时辰,齐令仪恰好醒了,还没等二人换下夜行衣,她便上前问道,“可有什么发现?”
“令仪,”关维桢面色沉重,认真道:“今日你可看清楚了那胡人身上有鞑靼皇室的标记?”
齐令仪看了一眼赵元,知道这事是他讲与关维桢的,她点头道,“不错,他身上有块玛瑙玉牌,上面正是鞑靼皇室的标识。”
她觉得二人神色不对,他们是去将军府打探的,与今日那个胡人有什么关系?
“怎么了?”她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