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杜海摇摇头道:“原本我与几支商队有长期的联系,但是原本前几日他们就该经过我这里,给我带来鞑靼的消息。但是,直到今日,他们也没到达。”他眼中有担忧之色,这些商队的商人与他都是好友,都是他从前跑商时结识下来的,有些甚至是生死之交,他这几日总有些不安,怕这些老友在商路上出了什么事。
齐令仪和关维桢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了凝重,见该问的都问得差不多了,齐令仪率先站了起来,对杜海和善道,“杜老板为朝廷做的皇上都知道。你也不必过分担忧,我们会继续往边境去,若有你那些朋友的消息,我会着人带给你的。”
杜海眼中有感却全由赵军师一手安排,淮南王并未露面。那日淮南王在营帐中发火后,便只有他的几位心腹将军见过他,这其中的原因到不知道是为何。”
齐令仪轻蹙了眉头,答道,“我知道了,多谢。”就开门与关维桢出去了。身后杜海拱手相送,直说“不敢”。
回到客栈后,齐令仪问关维桢,“来前皇兄应该把西北驻军中的线人的联系方式告诉你了。你可知道皇兄的线人中可有淮南王的心腹?”齐令仪知道她三哥不是那种会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人,杜海是他的眼线,也与其他线人又来往,但是杜海肯定不能联系到西北所有的线人。这样万一杜海或其他人被发现,她三哥才能依旧有人可用,不至于被人遮了眼。而这线人杜海不知道,关维桢肯定知道。
关维桢不喜欢看到齐令仪眉头皱起的样子,可如今他却不能抬手替她抚平眉头。这让关维桢觉得有些无奈,更就越沉重。因为他们发现,军队都在从边疆调往中原的路上。
这几乎就可以肯定西北驻军的不臣之心了。
西北二十万大军大多世代跟随淮南王府,若说淮南王有心反叛,只要他师出有名,倒真有可能蛊惑了众将士的心。
几人寻了客栈住下后,并未着急出去打探。淮南王在归来城中,难免不会碰到认识关维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