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就走下台去,早有人候在台下,将水递到他手里。
又看了几场,齐令仪问坐在自己身边的宁远,“今日马大匪不下场比试吗?”
宁远虽性格不像江南世家出身的人,但却是典型的世家公子模样,文雅有礼,他见齐令仪对马大匪既往不咎,饶有兴致地回道,“今日几个训练场的人似乎暗暗较劲,分了阵营,马校尉是教官,手下已经训练了不少人,今日他是想让其他人先展示,估计等会他们这方的人撑不下去了他会上场的。”马大匪因为武功高、重义气、讲原则,军中有不少人很支持他,燕绥慧眼识人,已经封了他为校尉。
齐令仪点点头,现在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在比武台上,气氛很是热烈,她轻声对宁远说自己要去更衣,一会别人若是问起帮她解释一下,自己就不惊动别人,打扰他们比武的兴致了。
宁远看了齐令仪那身厚厚的礼服,表示理解,见齐令仪身边有莲子和马小白跟着,也没什么可担心的,就点头,微抬了手表示行礼了,齐令仪就起身向高台后走去,没有惊动其他人,那后面有座别院,征得了主人的同意,今日被仁义楼借来作临时休息的场所。
“莲子,你去外面守着别让人进来。我有些乏了,小憩一会。”齐令仪吩咐完就在床上躺下。莲子不疑有他,齐令仪今日早早就起了,穿着厚重的礼服,这一系列的事下来,肯定是很辛苦的。她将床幔放下,轻步走出去在廊间坐下,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马小白轻声说着话。
而此时本该熟睡的齐令仪却睁开了眼,自己穿上那身常服,将被褥稍稍整理伪装了一下,转动了一个很不起眼的狮子戏球小摆件,书架缓缓打开,显出了后面的暗室。
没走几步,齐令仪就看见了早已等在那的关维桢。
半月余后的再次相见,对关维桢来说,如隔三秋。她还是那样,让他目不转睛,每分开一天,他就更思念她一分,此时更是一眼也不想错过。
“咳,关维桢?”齐令仪出声打破了有些奇异的气氛。这别院是孙贵早就置办的产业,俗话说狡兔三窟,更何况他们这样时刻处在危险中的人,也正因为此,齐令仪才想了办法来十里坡,这是目前最好的避人耳目的办法了。
“令仪。”关维桢嘴角带笑,声音温柔如春水,这一次的分别让他知道了自己是多么不能离开这个女子,是多么想在她身边,从知道要来凤阳郡,他就一直想象着这一幕。
齐令仪找了个椅子坐下,将头发往耳后撩了撩,她也不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