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今宁姑娘身份成谜,主子也不问。不过,无论是哪家的姑娘,相信他们主子都是配得起的。
关维桢眼中带着笑意看着齐令仪,让她感觉有些怪怪地,又说不上是哪里怪,只得继续说道,“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文远公在其中又扮演者什么样的角色,我觉得我们应该先弄清楚。”
思索片刻,关维桢和云先生都赞同地点头,“宁一,你说的不错。”
“所以,得向你借个人。”齐令仪狡黠地看向一旁正在思考着主子终身大事的青竹,“麻烦青竹晚间去探一探这郡守府,看看郡守大人是否平安无恙。”
一听是这事,青竹笑了,拍拍胸脯,“小事一桩,包在我身上。”
对自己身边人的能力,关维桢是很相信的,青竹做事灵活,便是郡守府有什么,他也能全身而退,便嘱咐了青竹几句。
几人吃过饭后先回房休整,毕竟风尘仆仆几日,一路基本都在马上度过,便是铁打的身子也要撑不住了。
一回房,齐令仪本来还在想着仁义楼和燕绥等人的事,哪知一沾枕头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梦间,听见了乒乒乓乓的响动,疲惫地睁开眼,想要使劲时才觉得浑身无力,向房内看去,才发现黑暗中有两道身影在互相缠斗,一人似乎发现她醒了,用力一掌打向了另一人,那人飞出去便不再动弹,向她床边走来。
齐令仪虽不知是什么情况,心下也是着急,那人越走越近,自己的心也蹦蹦跳得厉害,可是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只得紧张地看着那个人靠近。
等那人走到床边低头查探时,齐令仪突然鼓起勇气,使出吃奶地劲儿向上一撞。
“嘶~”两人同时叫痛。
齐令仪晕头转向、眼冒金星间还准备蓄力挣扎,再来一下,却听见了好听的男声响起,“宁一,别怕,是我。”
齐令仪忽然泄了气,像是吃了定心丸,可感受到从自己额头传来的痛楚,又想着,自己刚刚那一撞是为了什么,这关维桢怎么不早点出声。
借着微微的月光,关维桢看到了齐令仪那懊悔的小脸,嘴角微微勾起,长臂一揽就将她抱起。
“喂!关维桢,你干什么!放我下来!”齐令仪大惊,乱喊着。
“嘘。”关维桢用下巴指向屋内的,齐令仪顺着他看去,这才发现屋内横七竖八地倒了不少人,“别又把这些人吵醒了。你中了迷药,现在身上没有力气,我们先出去。因为不放心云先生,我让墨石先带他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