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事有公子在,不会有什么问题。”他只当“宁一”是被宫里的贵人责难了。
齐令仪淡淡笑了,“先生,等会我可否在您这看看书?前几日看《医典》有几个问题想请教。”
云先生自是应了。齐令仪却知道,自己并不是想看书,她要等关维桢。云先生既是关维桢的医师,也是他的老师和谋士,总管着关维桢的一应事务,遇到重大的事他一定会找云先生商量,
今日的事看起来这么严重,只要关维桢出宫,他一定会过来。她要等,她要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她的心中隐隐有一丝不安,驱使着她,今天一定要知道那奏报上是什么事。
果然,深夜里,齐令仪正在听云先生讲解时,院门被敲开了,关维桢风尘仆仆的走进来,显然是急急策马而来。他将披风丢给了青竹,就进屋要叫云先生。
“宁一?你怎么在这。今日可是被吓着了?”关维桢一进屋,看到了“宁一”,很是惊讶,他原想着一会去隔壁看看她,又觉得太晚了自己上门不好,正是为难。
齐令仪摇摇头,“不曾被吓到。”又亲自倒了一杯热茶递给他,“先喝口水。”
关维桢的一颗心似是被安抚了一般,接过了那杯热茶,入口有如甘甜的蜜糖,驱走了夏日的焦躁。
“咳。”云先生咳了一声,才将关维桢的思绪拉了回来。
“先生怕是要赶紧收拾一下,我们立刻动身前往凤阳郡。”关维桢对云先生郑重说道。
齐令仪心中的不安更强烈了,“凤阳郡?”
关维桢点头,“圣上今日接到急报,命我立刻前往凤阳郡,不能耽误。宁一,我会将墨石留下照看,你不必担心,我们很快就会回来。”
云先生沉吟一会,“凤阳郡发生了何事?”
关维桢也不瞒着齐令仪,早将她当成了自己人,也迟早会是自己的人,就说,“今日八百里急奏,说十年前已于青山寺之难中亡故的凤阳长公主在凤阳郡反了。”
“砰——”关维桢和云先生看去,是“宁一”手中的茶壶掉到地上摔碎了,关维桢急急上前,怕齐令仪被茶水烫到,又怕她踩到碎瓷片。
齐令仪在听到那句话时,脑袋中“嗡——”的一声,就似炸开了一样。“关维桢,你说什么?”
关维桢和云先生两人眼中都是疑惑,“宁一,你怎么了?”
“哈哈哈,你说凤阳长公主反了?这怎么可能?”齐令仪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就如当时的皇后娘娘一般。
关维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