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巴巴道:“树树和明明到底是请了些什么人啊?这样下去……苏东坡和朱元璋是不是也要来了?”
“亲家母淡定。”沈妈妈大大咧咧笑出声,“树树说啦,他们这是s古人的婚礼,叫什么spy?所以宾客都穿的是咱们古代各朝的服饰,其实我觉得……挺有趣的,哈哈,尤其是武则天,真和我想象中一样!”
“亲家母说得对。”秦雅青弯起嘴角,“不过我还真不知道树树和明明认识那么多有趣的朋友呢。”
“可不是。”沈妈妈接茬,“他们开始说婚礼要低调,只请了苏让家和沈天星家参加,我都担心只有两桌呢。”
“谁说不是呢,明明连他爸爸都没让来……”秦雅青声音低了下去,“只请了爷爷奶奶和小叔一家。”
“亲家母别想太多。”沈妈妈安慰地揽住秦雅青的肩膀,“今天是咱女儿儿子的好日子,不提那些。”
“嗯,不想不想,继续迎客。”
下午六点左右,最后的宾客总算到了。
一个白衣儒衫的男子和一个粗布褂子,头上绑着红布,腰间别着把杀猪刀的男人一边聊天,一边信步而来。
白衣男子把一碗红烧肉放到桌面,有些嫌弃地看向杀猪刀男人:“知礼兄,你别告诉我,参加小沐树的婚礼,你什么都没带?”
杀猪刀男人一副受伤的表情,取下腰间的杀猪刀拍上去:“我今天铁公鸡拔毛,祖传杀猪刀,送给小沐树了!”
“有魄力!”白衣男子一笑,在礼薄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