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救
日本人,日本鬼子。只有他们才会干出如此猪狗不如的残暴行为。拽过被单将年轻小媳妇的尸体的尸体盖上。齐振清左手提着王八盒子右手端着德国造手枪,木英和小李子分别端着一只马步枪,出院门向右转,迈过街面上一具具惨死的尸体往山村中部搜索前进。前行中又在街面看到了两具村民的死尸和两具分别悬挂在房门门框上的衣衫不正的年轻女尸。
突然,从村西传来一阵阵充满恐惧的号叫声,中间夹杂着妇孺号哭声和咒骂声。三人警觉地顺着街道来到村西,躲进最西头的院落,来到西边堆了许多柴草和杂物的院墙边,透过低矮的石头院墙向西观察。出西村口地势向下一洼是一片平整的河套地,地的北头是一座建在高坡上的破旧的大庙,庙的右前方是一座高一丈,宽四五丈的戏台。
此时,南边平整的河套地上正跪着一群瑟瑟发抖的妇孺居多的村民,村民前方靠东边趴伏着七八个一丝不挂胖瘦不同肤色黑白各异的老人,他们的身前七零八落地扔着十几只已经空了的水桶,水桶前堆放着一堆撕破了棉衣。细看,这些老人被泼了一身的凉水,胡须和身下的水在寒风下已经结成薄冰,这些老人眼看就要冻僵了。老人西边的空地上躺着两具失去了头颅的尸体,两颗无发的光头落在河套地里的鹅卵石中,看不到表情。空地北边岔着腿站着一个拄着指挥刀的关东军小队长,一个翻译官模样的人斜背着短枪弓腰站在他的右边,四个端着上了刺刀的三八枪的鬼子分立在他的左右。鬼子后面大庙台阶上站立着三十几个伪满洲兵,他们枪口对着村民。戏台上架着一挺歪把子机关枪,枪后的鬼子将枪口瞄向颤抖的人群。
“老乡们,再不交出在村口开枪打伤太君马匹的反日分子,太君就不客气了。”翻译官开始向村民喊话。
“良心大大的坏了!统统地死拉死拉地干活。”鬼子军官向身后的伪军招了招手,待伪军在身前散开后说:“统统地,开枪地准备。”说着举起了指挥刀。
看到鬼子的举动,齐振清拽了拽准备开枪的木英和小李子低声说:“等等,鬼子和伪军人太多,贸然开枪不仅救不了人,咱们也走不了。咱们做一下分工,木英你打鬼子军官,小李子你打机枪手,我对付那几个鬼子兵。打完鬼子,咱们立即撤退。木英先撤,把马匹牵到村口,我和小李子阻挡一阵伪军就撤。鬼子一死,伪军是不会屠杀百姓的。好在这个村子的街道笔直的地方不多,撤退不成问题。听我指挥!让你们开枪在开枪。”
枪口对准了鬼子。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手提短枪的伪军军官对着鬼子军官也是对着伪军士兵高声地说:“我不能执行你的命令,我们不会用枪杀害手无寸铁的妇女儿童的,不然我们就连畜生也不如。”
鬼子军官愣了一下,脸色铁青,手中高举着的指挥刀猛然砍杀了对面的伪军军官,伪军军官身子摇晃了一下仰面摔倒。面对慌乱的伪军,鬼子军官在翻译官耳边耳语了一番。翻译官把手一招,对聚拢在自己眼前的众伪军说:“太君说了:开枪的有赏,不愿开枪的把枪放在地上,站到大庙台阶上去。太君还说:放下枪,太君就不会伤害你们。太君只是要你们见识一下大日本帝国士兵的勇敢。”
众伪军犹豫了一会,一个大个子士兵的带头行动,纷纷把枪放在地上,站到了台阶上。鬼子军官虽然有点失望,但并没有放在心上,对几个鬼子耳语了一会,鬼子们开始分头行动。几箱机枪弹匣堆在戏台机枪手的身边,一个鬼子放下手中的步枪,抄起了伪军放在地上的那挺捷克轻机枪,转身将枪口对准了站在大庙台阶上的伪军。
木英将马步枪架在院墙上,想到惨死的村民,想到被奸杀的年轻的妇人,三点一线枪口瞄准了鬼子军官的左太阳。瞄着面色凶狠但很年轻的面孔,她的枪口向下移到到鬼子军官的左肩、左后臀、左大腿、左…
鬼子军官在已经开始骚动起来的村民和伪军士兵的注视下慢慢举起指挥刀,刀在空中停顿了一下,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声,鬼子军官的左腕红光一现,指挥刀划过一片亮光落在地上。鬼子军官用右手捂向左手身体踉跄着,机枪手和另外两名鬼子兵身子同时瘫在了地上。剩余的最后一名鬼子兵真是训练有素,枪声一响,他左转、身体下蹲、枪口同时指向了东边的目标。手指一动,随着脑门上现出一朵红艳的桃花,他射出的子弹飞上了天空。
鬼子军官清醒过来,刚刚把沾满鲜血的震得发麻右手伸到腰间枪套上,身子就被冲上来的村民掀翻在地,随后发出阵阵狼嚎般的惨叫声。当木英三人冲到大庙前,鬼子军官和那名翻译官已经被愤怒的村民用牙齿和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