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身一阵阵的宫缩,坐在椅子上,也无来由地心里发慌。可是田嬷嬷摸过肚子,说一切正常。
刚咽下两口糖水,突然被一个小宫女出声打断,“银竹姐姐,这碗好像不是小厨房的。”
银竹一个问清楚了,才好判断让多少人进来合适啊。”
“哦?太子这是要审我?父皇也由着你来?”
赵立暄开门见山:“与何牧合谋,吞了江南百万赋税,又与徐程勾连,企图和塞外密交。这些事是不是你做的?”
“何牧?他只给了我四十万的孝敬,让我多关照他,别的可能进了他自己的腰包吧。至于徐程和塞外?”赵立昱想了想,冷笑一声,“跟我可没关系,别想把屎盆子往你哥哥头上按!”
孔令婉一行人俱在花厅等消息,突然听到产房外一阵异动。
“什么叫请不来御医?”丁茶目眦欲裂,“太子妃生产怎么会请不来御医?!”
丁茶一向持稳,孔令婉还是第一次见她如此况,御医拟药方,皇后点头,有条不紊。
“三哥看看这个,你应该很眼熟吧?”
赵立昱接过赵立暄手上的信纸,先是讥讽,再是困惑,最后隐有惊惧之色。猛地站起身朝赵立暄大叫:“这事跟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