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送。”
赵立暄听完有一瞬间怔忡,“你这话,倒像是她会说的”
孔令婉不必想就知道他说的谁,“这话,的确是她教过我的。”
她向来事事妥帖,从未树敌。孔令婉幼时执拗,有一次哥哥生辰,她不知怎么,突然就闹脾气。不愿意给他送生辰礼,还闹得安国公府鸡飞狗跳,谁都劝不了,差点搅了那天的宴会,最后还是她把孔令婉劝好了。出来也欢欢喜喜的,没让安国公世子在生辰那天丢脸。
细想起来,她不记得那天为何闹脾气,却还记得林姐姐温柔又坚定地教她如何与人相处
周舒薇察觉到太子松开了手,自己却不敢放松,照着刚才的笔势把最后几个字写完了。搁下笔,悄悄吐了口气。正要行礼退下,不妨被太子拉住手。
然后手心被一块帕子一抚而过,“瞧,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
孔令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还不是你吓的?”
太子不恼,反倒笑道:“还是我的错了?”
“小舒儿到我这儿来,别理他。”
周舒薇懵懂地在两人之间看了两个来回,轻轻捏了太子的袍袖,往孔姐姐那儿去。赵立暄好脾气,笑吟吟往外走,顺手捏了捏她的后颈。小丫头冷不丁一缩脖子,他又哈哈大笑起来。
雷雨急,树影乱。轰隆隆一场大雨打下刚起的暑气,这会儿有些沁凉。
一挽皓臂刚伸出软帐,便立刻收了回去,“好凉。”
大腿根不时被男人刚长出的胡渣刺得发痒,孔令婉不老实地动,抱怨扎着她了。
“我任劳任怨,倒没落着什么好话?”赵立暄咬她的蚌肉,不留神被踢了肩头。两指并着顺着毛发来回刮,红红的嫩肉止不住地哆嗦,手指上挂着的是透明的粘液。
随即,感觉到痒痒的大腿根被沾上濡湿的口水,“是不是扎破了?没流血吧?”
“有点红”从小就这样,娇气,一点小事她就当天塌下来了。
孔令婉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拿脚跟点他,小声道:“你知道吗?周妹妹下面是光的哦”
“你怎么知道?”
“我们一起洗澡的,我看见了,没有毛。不过我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还没开始长,她还没来葵水呢。”孔令婉撑起身子,看向赵立暄。
“你们还玩儿什么了?”他还真有点好奇,想想那个场面,也是心潮涌动。
“没有什么啊,就是女孩子会一起玩儿的,你问这么多干嘛呀?”眼睛亮晶晶的,闪着贼劲儿。
“不是你先说的?”
“嘻嘻,那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