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也知道,太子也老不来这儿,娘娘想表现也没机会啊……”
这话,樊承徽是问不出口的,只能身边的心腹想着解决了。花容轻笑,也不出声,只拿手往南边指。
“采月殿?”玉容轻呼一声,又憋闷地揉帕子,说道:“别提了,那位娘娘对我们听雪堂可不热络,哪会帮承徽啊……”
“那是因为她被黄奉仪的事弄怕了,赵良媛看上去但其实心地不错,从不与人交恶,和那黄奉仪是反着来的。只要能让她明白承徽娘娘是个知礼守礼的人,哪怕是在太子妃娘娘面前提两嘴,也好啊……”
玉容自是又一番感形吧。”赵露轻叹口气,“你也知道,我是轻易不敢得罪人的,能有两分面子情最好”
她的父亲虽说是都司,但远在关内道,不比那些京官说得上话,还是小心谨慎的好。
晚上,太子过来后,第一句话就是“如入芝兰之室。”
赵露笑道:“可不敢比作善人,芝兰之香亦远非妾身可比的。”
赵立暄把住她的手腕,从袖口闻一下,眼饧骨软:“这会子,什么芝兰香都比不上它了。”
赵露拉着他往内室走,越往内香气越浓郁,当然,最香的还是那个盈盈一笑的美人儿。
赵立暄站在那儿任她宽衣,手上却极不规矩地从她宽大的袖口里摸进去,圈着柔胰上下游滑。或是凑到她的脖颈处细闻,然后从她胸口伸下去,握住一把软腻。太子瞧她已是体酥腿软,只靠着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