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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成妃第85部分阅读(2/2)

味自是不会说出口。

    但纵使心中矛盾重重,他此刻却喜由心生,复将她拥入怀中抱紧。

    “一如往昔……”若芸狐疑的重复一遍,顿时双眉紧皱的推开他道,“你是说,你,你以为我是儿时玩闹那般,转眼就后悔的?”(未完待续。。)

    章节目录 第二百四十三章 药

    程清璿有些愣神,慌忙摇了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

    若芸着实有些生气,越发大声起来:“程清璿,我好不容易逃脱荣锦桓的桎梏,你却说我是闹着玩的?!”

    他不理会她的怒意,反而收紧了臂弯将她圈住,沉默片刻才低低的在她耳畔叹息道:“你我相识,彼时你尚年少,看尽人世,人往往不到终点而不知本心。于我来说,放弃与否都无比简单,十数年也不过是平淡流逝的岁月,但于你却是韶华青春、乃至一生一世。所以你回来与否,我定遵从你的意愿。”

    “哦?我要是没回来,你打算怎么办?”若芸挣扎再三,怒目而对。

    “等事情告一段落,再去寻你。”程清璿顿了顿,极为轻声的承认道。

    “那我选错了,我要重选!我现在后悔了,马上去当贤妃娘娘,好?!”若芸气闷异常,当即甩开他的手就要起身。

    “不。”程清璿见她突然的固执,忽然烦忧异常,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一字一顿的道,“我只答应让你想清楚,没答应你此时反悔。即便你不回来,也有护卫追随相护,事到如今,他人休想碰你一根指头。”

    他说着,紧盯着她的眼眸,激动异常的道:“你后悔了?”

    若芸未曾见过他这般激烈的情感浮现,瞅着他焦急又微怒的神色,想起护卫得令把荣锦桓挡在几步开外的场景,那因委屈而扬起的怒火犹如当头碰水一盆被浇灭。只得讪讪的松了手中的力,道:“我……我胡说的。”

    她看向他的眸中,他就在眼前。活生生的在眼前,这便够了,真的足够了。

    程清璿看着她因畏惧而闪烁不定的眼神,不禁伸手点了点眉心,再次开口却是和颜悦色:“或许是我孤独的太久觉得孤身无妨,总不忍你抛却一切前来。”他抬眸定定的看着她,语句柔缓却有着不容置疑的执着。“但错误犯一次早够了,即便你不回来,我也一定会再将你找到。所以。你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若芸听闻他不过是确认她的意愿、并无放弃一说,这才垮下肩来,又一次长松一口气,有些沮丧的道:“你倒好。轻飘飘一句便让我大费周章的回来。这下可好。本来打算偷偷溜走,现在变成了刀兵相向,荣锦桓势必耿耿于怀,我就怕他对付你。”

    程清璿听见这名字便不悦的扬眉:“无妨,他早晚都要冲着我等来。”

    “为什么这么说?你们并无深仇大恨啊。”若芸脱口而出,依然不解。

    程清璿深吸一口气,遗憾的缓声道:“除却其他,扶苏才是世上唯一能撼动荣氏江山的存在。”

    若芸呼吸一窒。想到这层面便全明白过来,荣锦桓从来都没有真的将异姓王当成自己人过。如此想来,荣锦桓收了江山、制服清平教后,下一个目标就会是扶苏,而眼下正是到了荣锦桓权力尽收、国家大定,能一跃站到异姓王对立位的时候!

    她立刻紧张起来,焦急的道:“那怎么办?能和谈么?”

    程清璿淡笑着摇头:“不能,不过比起他,我倒更担心另一件事。”

    “什么?”她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能让他这般烦恼的。

    “苏大人,也是你爹。倘若我等正面争夺,以致你死我活,你会如何?”程清璿忧心忡忡的问出口,言辞紧张的过分。

    若芸被问及心中痛楚,当即沉默下去,抓着他衣袖的手一点点收紧,思虑再三,方才谨慎小心的道:“你……会离我而去么?”

    “不。”他回答的十分干脆。

    “那……你可以放爹一条生路吗?或者说,可否阻止我爹?”若芸埋首,咬唇静默着等他的回答。

    “你一定要办到么?”程清璿平稳的声音传来。

    “我来这之前,见过爹了……”若芸有些惶恐,微微的点头,极为艰难的开口:“我心怀并不宽广,眼界也并非高远,我只知道彼时荣锦桓羽翼未丰兴许不足畏惧,如今的荣锦桓,爹一定是敌不过的。且我始终担心大祭司一脉不过是利用清平教众人的仇恨——包括爹,所以,如果能让爹知难而退,最好不过。”

    她说着,声音渐小,继而愈发沮丧起来。那时候自己意气风发自诩清正,从而对公主横加指责,岂知风水轮转,如今落到自己头上却既不敢与爹正面为敌,也不愿助爹成事,到头来退缩的竟是自己,该被训斥的也不过是自己这般的迟疑退让。

    若芸盯着他身上泛着银光的丝线花纹,听着院落的风声,始终不敢再说第二遍,毕竟爹逃过一劫也是因当初程清璿因她而未下杀手,这般再求情,她其实并不保证自己会得到肯定的答复,于是任由他静默的思虑。且她这般要求分明是将本该自己面对的事推给她,她越想便越觉得内疚不安,可是,除了他,她不知该向谁提此要求才好,。

    程清璿眸色沉沉的瞧着她的发顶,像是思考万分难题那般不声不响,低眉再瞥着她手背上缠绕的伤布更是目光黯然,直到若芸焦心的抬头望他,才勾起唇角、柔然一笑:“我答应你,尽力而为。”

    若芸听着他的回答顿时如释重负,他这般回答便足够,只要他答应的,没有什么做不到,她想着靠上他的肩膀,释然笑道,“你也答应我,要平安。”

    “嗯。”程清璿因她的欺身动弹不得,只象征性的哼了一声。

    若芸却像是心中大石已落那般顿时轻松起来,拉着他的手边起身道:“你不用说我也知道,龙华山庄变了那么多一定都是你的手笔,眼下还未休息够,先歇息如何?”

    他喉头吞咽一声,紧接着他身子稍僵,她茫然的看去,却见他神色紧张不安、痛苦的双眉深锁,她立刻也跟着紧张起来:“怎么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程清璿却一把拂过她试图探向他额头的手,摇了摇头,勉力镇定的道:“无碍,不过是中了些药物。”

    “有毒?!”若芸脱口惊叫一声,心再次悬到了嗓子眼,“哪里有毒?什么毒?什么时候中……”

    她还没说完,他已然伸手勾过她的脖子,极快的吻住她的双唇,轻若鸿羽的触碰后便放开,冲她无奈的苦笑,幽幽的道:“我方才醒得快,也因嗅到你身上遍布了合欢香。”

    “合、欢、香?”若芸一字一顿的重复,已然傻眼。

    “嗯,因轩墨最后的几味方子调解术成,你已对不强的毒性有了抵抗,我猜测这合欢香没有对你起作用,却让你精神恍惚、容易睡着。”程清璿摩挲着她手腕处的肌肤,眸光闪烁,神色越发不自然。

    “等等,你是说,这名字叫‘合欢香’?”若芸找到了重点,又重复了一遍。

    “是药的一种。”他极不情愿的解释着,嗅着那股香气不由的咬了咬唇,悄声道,“定是雯儿搞的鬼。”

    药?蝽药?程清雯命她沐浴更衣、将她送到这里的目的,是见程清璿?难怪那些侍女都离她远远的……这,这不就是送来侍寝一个意思嘛?!

    若芸想明白后脸色大变,头皮发麻着反射性挣开他的手,退后数尺,万分警惕的看着他,结结巴巴的道:“你……你别过来,我……我还没有……”

    就算她靠着怀轩墨的医术幸免于难,也被这药击的昏沉易睡,程清璿向来不喜形于色,但方才开始就频频失态,她虽不知道这种药厉害到什么程度,但看程清璿的反应也知这绝对不是普通货色。

    她昏睡前才经历生离死别,更早时候还处于清平教的包围之中,眼下程清雯猝不及防的来这么一手,别说她情绪大起大落间缓过劲,就算自己使劲的动着脑子也一片空白,更别说她有任何心理准备。

    “天要亮了,不如,不如你先休息?”若芸吞吞吐吐,指了指皓月半落的庭院方向,盘算着下一步是解毒还是干脆再洗个澡。

    程清璿看着她这般反应有些错愕,哭笑不得后只得叹息一声,微笑着道:“嗯,我也不想因此伤了你。”他说着悠然起身,撇开脸不去看她,轻声道,“你暂且在这里休息,我吩咐人替你换衣。”

    她虽满心焦虑不安、全神戒备,但此刻看着他漠然的抬脚要走,心口像空了一块那般陡然转凉,想也不想便伸手攥住他的衣袖,唤了声:“清璿……”

    他闻声顿住脚,却也不回头,任由她这般拉着。

    若芸咬了咬唇,瞅着他颀长的背影伴月光而萧索,听着珠帘脆声,心中不知涌上何种情绪,像是被梦魇困住那般再次恍惚,不由自主的上前抱住他的腰,脸颊贴上他的脊背,嗅着他身上淡雅的幽香,沙哑着开口道:“十数年后我便会老去,怀轩墨还曾说我体质阴寒不易有孕,难为良伴。但我就是这样不自量力,期望至少以后都伴你左右,不再分离。”她渐渐声若蚊呓,两颊滚烫。

    “简直荒谬。”程清璿忽然冷声,抬手便将她交叠在腰间的手指撇开。

    若芸骇然失色,呆呆的看着他绕屏风而去,手还维持着拥抱的姿势。

    ps:这两位正人君子太含蓄了,千雪没出息的用了蝽药梗,别打(咳(未完待续……第二百四十三章 药

    第二百四十三章 药

    章节目录 第二百四十四章 芙蓉帐暖

    然而他并未走远,相反却寻了个小巧的瓷瓶回来,拉过她划伤的手,二话不说解开缠绕的伤布,将瓷瓶中微凉晶透的膏体和着指尖的热力推过她已收拢的伤口。

    若芸木然呆立,感到伤口在灼烧般疼痛过后迅速的愈合结痂,他掌心的热力也同样灼人,轻轻捉着她的手腕滚烫无比,她瞅着他焦躁不安的侧脸,发现他两鬓发际竟有细密的汗珠渗出,不禁吞了吞口水,小声的道:“荒谬?”

    程清璿收了瓷瓶,极为不悦的抬眸看她,低哑的道:“怀轩墨说你这般,你就信了?”

    “不然?”若芸看着他如水的眼眸似有薄怒,想也不想便反问出口,随即又有点后悔,讪讪的低下头去。

    “所以这便是你不情愿的理由?”程清璿扬眉,更为急迫的问道。

    若云听着他的问话,觉得这简直咄咄逼人,不禁瞪眼反唇道:“我哪有不情愿?!我不过是……不过是……”

    不过生怕一夕欢愉后难逃衰老病死,因羁绊不足而终究疏离,大难当前恐不得相守,明明知道这是自己无端猜想,但心系他身又这般执念,念之切而惧之近,这等心思叫她如何能开口直说?

    她借着灯盏的微光与月夜的霜白,看着他清隽和美的冠玉之颜,再次觉得自己说错了话,犹豫再三还是挪开目光、看向他身后半明半暗的雀栖花枝屏。

    程清璿看着她欲言又止似有难言之隐,当即重重的叹息。在她诧异的眼神中俯下身,凑近她耳畔轻声道:“你信怀轩墨,不信我?”

    气息拂在耳畔。若芸不由得有些退意,但话不经思量,已断然否认道:“当然不是!”

    她自顾自吞咽着口水,却听他轻笑出声:“云雨未尝,不经人事,就开始担心子嗣了么?你如此不安,这般瑟缩。可是对我的怀疑?”

    柔和的嗓音中暗有笑意,若芸听着他的话中话,暗暗咀嚼着他的意味。蓦地脸红了个透,微拂在耳畔的温热让她一动也不敢动的浑身僵硬,但心中的忧郁与焦躁却随着他的反问而丝丝缕缕瓦解于无形。

    “对不起……”她闷声道着歉,犹豫着伸出手来。轻轻环上他的腰。

    (以下到章节结束未成年慎入)

    他眸光一动。轻拥她的双肩,偏了偏头便亲吻上她柔软的耳垂,张口轻咬,听着她难耐的低喘一声、粉颈微垂并未再退却,不禁加大了手中的力道将她抱紧,耳鬓厮磨,吮吻再三,觉着她僵硬的身子火烧似的烫起来。便稍缓了动作,轻轻捧起她的脸颊。瞧着她闭目羞赧之色,轻柔的吻上她微开的双唇。

    若芸心如擂鼓,呼吸急促,唇上的柔软时而轻点、时而紧贴,他温热的舌尖滑过她的双唇后来回舔舐,继而撬开贝齿侵入满口芬芳,或勾或卷撩拨起她的回应,彼此纠缠不休,初始露水清风般的触碰已然成了浓烈的缠吻。

    长夜静谧只余他拂面的灼热鼻息,她浑身滚烫开始放松下来,抬手轻解他外裳的腰绳,复揪住他背脊上的衣物,脑中烦躁尽退只余他隔着衣衫传来的炽热体温。

    他手一松便扔了那瓷瓶到地上,随着清脆的声响环上她纤细的腰肢,在她的低喃中微微松口,将她轻巧的身子抱起,宽大的袖口伴着他的转身扬起风来将烛火灭去,月斜西垂染了半室朦胧。

    她随着他的步伐已至卧床旁,感到他轻轻松开她,鞋子跌落,身体便触到稍凉的床垫,不知是药物还是本身难舍,她忙伸手揽过他的脖子回吻,难舍难分。

    他抬眸轻笑,眼中尽是温柔之色,手指顺着她的脸颊探至发顶,樱唇甜美,长发绕指,他耐心的梳理缠绕的发丝,拔去那根金钗将乌发披下,缓缓褪了她未加整理的浴后薄衫,抚上她光滑的背脊。

    她身子一颤,再轻微的触碰都无异于导火,肌肤在他掌下一寸接一寸的炙热滚烫,他低垂的发丝拂在她身上,一片沁凉之余还有难耐的微痒,让她的心跳的急切,胡乱抓着他的衣衫将之下扯。

    他听着她紊乱异常的气息,放开她的唇瓣,低头亲吻至颈项,手掌滑过她娇柔的身躯,探摸她胸前的柔软着力轻揉,指尖微动逗弄着小巧的粉嫩。

    她再难耐呻吟,羞的浑身泛红,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传遍全身,朦胧中微睁开双眼,瞧着他亲吻锁骨时纤长的羽睫颤抖不止,听着自己愈加疯狂的心跳声,手中不自觉的使力将他的内衫褪下,喘息着唤道:“清,清璿……”

    他抬手拂开衣物,俯身贴上她的身子,在她耳畔轻啄,用不复沉稳的嗓音柔声答着:“嗯。”

    暖炉仅余微热,身躯交叠驱走寒凉,她听着他的应声而倍感安心,喘息间再次合目,贴着他胸膛的坚实紧致,感受着他炙热的吻与爱抚,恍惚如梦,徒手无措,只得轻扯他的垂发,任他的双唇在颈项胸前留下殷红之色。

    他因她无意识的使力而吃痛,双眉微蹙后笑意渐染,手掌一路下滑去到她腹下,摩挲着腿侧细腻的肌肤让她不得不颓然松懈,指腹尝试着轻触,让她难耐的呻吟后浑身战栗,玉腿本能的收拢前修长的手指便趁虚而入。

    奇异的感觉让她身子微微弓起,她惊慌的企图抬手推他,却被他极快的按住手腕、制于枕旁,颤抖着有些抗拒的身子也被强而有力的压下,随着他指尖的轻按与探索,一股难以名状的火苗自小腹下蹿上来,让她唇边断断续续的低喘愈发急促。

    黎明昏暗无光,炉中青烟燃尽,积雪吸去了周遭声响,寒风大力的敲击着珠帘也只传于室内微弱的叮咚。

    长指逐渐润泽,身下的玲珑之躯开始难耐的躁动,他撤了手自她腰间抱去,轻抬她的臀,缓缓将炙热的下身贴近,感受到她身子明显的震动,俯身在她唇畔轻吻,柔声道:“别怕。”

    她本紧张异常,听见他优雅的嗓音不禁微愣,电光火石间便觉下身一疼,撕裂的痛楚让她蹙眉冷嘶、浑身颤抖,泪在眼角将落未落,这时却得了他一个缠绵至极的吻,唇齿相依舌尖纠缠。

    虽难忍的双眉紧皱,他却不急于动作,耐心的用亲吻与抚摩引导着她的感识,手指按压着腰后的岤位以助放松,轻声细语重复着安慰的话,额角的汗珠滚落,在她胸前数度滴下凉意。

    恍惚间只觉得疼痛渐渐退去,中断的火苗又在小腹肆虐,她清晰的感到被热力尽数填满,身体在紧张而痛楚的微凉之后又逐渐滚烫。

    他微动之下又引得她痛呼,便只得悄然停下,数次反复后她的紧绷便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她逐步的迎合于他,自她唇边溢出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