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别人的事你这么上心,咱们俩什么时候也把事情办了呗?”
“呸!”危娘子啐了他一口。“顶着这么一张脸,也好意思说得出这样的话。”
说罢,她便转身离开。
老翁模样的夏攸宁在后头哎哎了两声,连忙追了上去。
隐约还传来他说着好话的声音:“那是不是我把这副模样换了,你就答应了?”
“我答应个鬼!”
“就算我是鬼吧,你就答应了呗!”
危娘子气急败坏的声音在一片热闹中渐渐远去,另一个方向,萧立也已离了酒席,往婚房去了。
他刚一进门,便见燕清歌软绵绵的趴在桌子上,已经沐浴完毕的她头发还有些未干,红柚青兰正捧着一头青丝小心翼翼的在炭炉上烘烤着。
她常用的花果香弥漫在屋子里。
“王爷。”见他进来,两个丫鬟都行礼问安。
“这是怎么了?”萧立走了过去,瞧见燕清歌小脸微红,将脑袋搁在双臂之间,眉头微蹙,还时不时的蹭上两下。
红柚答道:“兴许是姑娘、”她一顿,改口道:“王妃喝了两杯酒,又累得不行,吃饭吃到一半就这样睡着了。奴婢们想着王妃的头发还未干,就打算把头发烘干了再将王妃放到床上去。”
萧立嗯了一声,折腾这么一天,的确是累着她了。
他伸手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有些发烫,顿时皱眉,说不定是惹了风寒。正要唤人来叫大夫,却见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准确无误的抓住了他正打算离开的大手,并将他的大手贴在了自己脸上。
她微眯着眼睛,笑得慵懒,道:“凉凉的,舒服……”
红柚青兰都有些不忍直视,王妃发酒疯便算了,怎的还这般孟浪?
“王妃平日里不这般的。”青兰硬着头皮解释了一句。
却见萧立端详着燕清歌的模样,拧起了眉头。
“你们都下去。”他说。
红柚和青兰对视一眼,便将燕清歌已经烘干的头发放下,退下时还不忘带上了门。
按理说,这晚上都是得有人值夜的。听佟妈妈说,特别是洞房花烛夜,总得叫上几回水才算正常。
于是两人守在廊下,听见里头隐隐约约传来王爷王妃的声音。
“我没醉,也没发烧,我好得很。”这话还未落音,便听一声闷响,应当是王妃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