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实力未知,可对亲情还是很看重的,用官场的话来说,就是江饮溪属于“可控”的。
江鸣珂看着惨叫连连的江饮溪,后知后觉的明白她貌似做错了,原来婉儿做出的那番动作不是要宣誓她的主权,而是劝她适可而止。
……
江府,江饮溪捂着屁股,老爹下手是真的很,他都这么大人了,还打的皮开肉绽,要不是他恢复能力强,半个月都别想躺着睡觉。
书房内,江典冷哼道:“我的好大哥,说吧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出现在蛮荒森林,而且你这头发是怎么回事?”
“爹,我是感受到你有危险,才赶过去救你的。”
“爹说的不是你的实力,爹当然知道那是天魔的力量,爹是说,你这头发怎么回事,怎么又秃了。”
经过一段时间有好的交谈,江饮溪离开了书房,江典目送着江饮溪离开,长叹一口气,自己这儿子貌似藏了许多秘密。
孩子大了,有秘密很正常,可他不理解,怎么又秃了呢?
一直在书房外等着的江鸣珂看见江饮溪出来,三步并作两步跑了上去,一副我有错的表情说:“哥,鸣珂不是故意的。”
“嗯,我知道,所以能不能把手拿开。”
江饮溪看着江鸣珂,唉,白疼了。
……
用过晚膳后,江饮溪久违的回到了房间,老爹打出的伤势,别说他了,普通了八品武夫都能不一会痊愈了。
今晚似乎四周安静的有些可怕,貌似有人下了命令,隔绝了他房间四周。
躺在房间的摇椅上,摇椅轻轻的晃动,只见身穿淡雅长裙的婉儿推门而入,眉眼间道不尽的是温柔。
不知是许久未见的缘故,还是如何,眼前的婉儿,坐在他身旁,低首含眉嘴角挂着笑容,那一刹那江饮溪感觉好似一位画中仕女走了出来。
感觉到江饮溪在看着自己,婉儿姑娘抬起头,抿嘴浅笑,好似一缕春风拂过,时光里无重身影。
一瞬间,江饮溪仿佛看到了许多年前,有位女同桌也是这样,抿嘴浅笑,一刹那风情万种。
不过也只是刹那,四目相对之时,便只有倒映的心上人,
“夫君,这句话是给婉儿的吗?”
婉儿从怀中拿出一张白纸,温热的纸上飘着幽香,江饮溪定睛一看是自己闲来无事时给陈平安写来哄苏灵儿的东西,但看在婉儿如此珍重的模样上,点了点头。
“既然你喜欢,那我再为你提笔。”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喜欢吗?”
霜雪?婉儿似乎想到了什么,心里有些失望。
江饮溪轻笑一声,“与她无关,与你有关。”
“再看这如何!”
只见纸上写道:“回雪舞萦盈,萦盈若回雪。腰支一把玉,只恐风吹折。如能买一笑,满斗量明月。安得金莲花,步步承罗袜。”
婉儿嫣然一笑,望着窗边明月,“夫君,我来为你研磨!”
窗前月下,美人研磨,公子望着美人,提笔竟忘字,如此良辰美景,就连月牙儿都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几时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