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锦帕?为什么画锦帕上?”苏秦秦一脸“懵懂”而清纯地问。
“也有一些,是画在蒲扇上的,这种蒲扇不是好姐妹,可不拿出来的哟。”
“为什么不拿出来呢?我都不懂你在说什么!”
“还有一些据说是画在裹胸上的!”
“呸,那种东西怎么画在裹胸上,谁这么”
苏秦秦说到这里,忽然杏眼圆睁,一下子噎住了。
秦源嘿嘿一笑,“你还说不知道?”
苏秦秦羞得已经快不知道怎么呼吸了。
很想一头撞在柱子上。
那种东西宫里到处都是,她正是对什么都好奇的年纪,也曾被一个姐妹“蒙骗”着看过几眼,怎么可能不知道嘛!
这下,全暴露了!
“小秦子,你、你欺负我,我不跟你好了!”
咬着嘴唇,有些梨花带雨的一跺脚,苏秦秦就“仓皇”地跑了出去。
秦源看着她的背影,不禁又兀自一笑。
啧,大老婆有大老婆的妙处,小妮子也有小妮子的可爱呢。
所以,寻找仙灵的事儿不能停啊!
手心手背都是肉,既然都是自己的老婆,当然不能厚此薄彼,该有的仙灵都必须给她们。
想到这里,秦源便给又去了趟尚衣司宁管事那,请他帮忙开个出宫的条子。
为什么要找宁管事,而不是优先找很可能还在宫里的钟瑾仪呢?
嗯,因为今晚办完事,他不打算回钟家。
这两天,说实话有点伤了。
所以先去苏若依那,找找那种应有的感觉和尊严。
宁管事自然不会拒绝这种人情,很爽快地帮他开了条子,说是尚衣司委托秦源出宫采办云云,又盖上了大印,笑呵呵地送他出门。
秦源走到巨阳门附近,忽然想起了什么,立马又给喜子传了个音。
“你给我弄几张春gong图来!”
嗯,教材要先备上。
喜子没有多问,不到半刻钟,就拿来了一堆。
一堆是指,大约一个手掌厚的“机密资料”。
他还提醒了一句,“大人,一半是男女之图,一半是我们太监的对食之图,都是最近市面上最受欢迎的。”
秦源拍了拍他的肩,“很好。”
“对了,近日有几个誉王那头的太监,偷偷找我,说想见你。”喜子又道。
“见我?”秦源想了想,说道,“怎么,是想弃暗投明?”
喜子点点头,“有可能,或是他们看誉王江河日下,想让大人您搭线,去投靠庆王吧。”
秦源微微一笑,“搭线可以,可是总得有点投名状吧?两手空空过来,庆王凭什么接纳他们?我又凭什么帮他们?”
“小人明白了!另外,上月食楼盈利一万两千三百一十二两,大人”
秦源听到这个数字,也是微微吃了一惊。
这销金窟还真是赚钱。
也难怪,现在清风楼的姑娘个个当红,是个宫里人都以与她们共度春宵为乐,这些“客户”之中,除了太监,还有没有分封出宫去的皇子,甚至据说内廷卫也有人好这口。
大成的后宫不比蓝星上的,各种乱象之所以存在,都是有历史成因的,比如说未获得分封的皇子,可以待在母亲的寝殿里,那是柴莽当年定下的规矩,据说就因为他喜欢一家子齐齐整整、其乐融融的感觉,你也不能说高祖错了吧?
大成是这个世界第一个王朝,没有可对比的对象,既然一贯如此,那你也不能说它就错了。
秦源对喜子说道,“你自己支取两千两,分一千两给其他人,其余的钱放那吧。我还是那句话,赚钱的同时,也要把情报搞起来。去那的都是宫里有权势之人,或许他们的只言片语里,藏着对我们有用的情报。”
“属下明白,属下已经在准备了。”
“好。”
告别喜子,秦源就出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