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有英才啊。而与其交好的深知其底细的龙傲则暗暗焦急。
徐泽一听也暗不住心中惊奇,满面微笑的道:“呼延将军,你说说看,你是怎么知道的?”
“皇上,皇上,这个。”呼延豹满脸躁的漆黑,慌张慌慌张张的说道。
“呼延将军,要是不知道那可是欺君之罪。”徐几在旁边恶狠狠的说道,笑话,我们这些熟读诗书的人都不知道,你们这些只知道舞枪弄棒的武夫又如何知晓,要真是让你晓得了,我们这些文人还有脸在。
“谁说我不知道。”呼延豹环眼一转,“陛下,臣曾听教书先生这么说的,人称孔子有七十二门徒,其中有冠者五六,童子六七。陛下,这五六为三十,六七为四十有二,这连起来就是七十有二人。陛下,不知道臣说的对不对。”
“哈哈哈。,”徐泽一阵大笑道:“真是令朕想不到啊,这么个题目满朝文臣都没有解决,却让你这个不通诗文的武将给解决了,真是令朕想不到啊!来人,赏呼延将军上好铠甲一副,战马一匹。”
“谢主龙恩。”呼延豹大喜,连忙跪下领赏,眼神还不忘得意的瞟了一下徐几,顿时把徐几气的脸色发白,恨不得生吃了呼延豹。
“诸位爱卿,朕深有感触啊。”徐泽叹道:“呼延将军识字很少,那路边的童子所读之书,恐怕还没有诸位之万一,可问题就出在这里,为什么这么简单的问题,这些读书甚少的人却知道呢?这不由的不让朕奇怪啊!都书这书读的越多,事情就懂的越多。怎么到你们这里就不同呢?”
“陛下,圣人所教的治国方略,使国家强盛之道,使百姓安生之道,使四方臣服之道,而并非小巧之道。望陛下明查。”留梦炎见徐泽有责怪之意,赶忙分辨道。
“小巧之道?”徐泽微笑道:“当日伏曦造琴瑟,芒作纲,芒氏作罗,女娲作笙簧,这些难道都是小巧之道?圣人所授也有许多关于农务,制造等学问,难道这些也是小巧之道。”徐泽言语中冷气直露。让群臣心中忐忑不安。
徐几奏道:“陛下,乃是臣等所学甚浅。”
“人说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怠。”徐泽冷冷的说道:“尔等读的书都是读死书,只知道把它记住就行了,有些人读书不是为了陶冶情操,增加自己的修为,而是为了当官。有的人虽然读了许多书,却不明白事理;还有的人仗的懂那么一点道理,就以为自己是圣人了,广收门徒,乱解圣人之言,导致现在圣人之言不是原来的圣人之言了,更有人饱读诗书,可以说是学富五车,就是朕也不及也,但他暗地里却干了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还想学汉高祖、学汉昭烈皇帝,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说丢就丢,说送就送,朕就不知道这种人如何广收门徒,传授圣人之道。”殿下的文臣等人各个脸上冷汗直流,因为他们要么是朱熹的徒子徒孙。要么就是与理学士子有着或多或少的接触,对朱熹的事情还是知道一点的,徐泽说的把自己的女人送给别人就是指他的,朱熹曾经把他的一个小妾送给了别人。皇上这个时候提起朱熹的事情,难道又要搞庆元党锢,所谓的庆元党锢是指在宁宗庆元年间,韩侂胄打击政敌的政治事件。绍熙末,宋宁宗由赵汝愚和韩侂胄拥立为帝。赵汝愚出身皇族,韩侂胄是外戚,二人不合。赵汝愚为相,收揽名士,朱熹是当时著名学者,被召入经筵,为皇帝讲书。韩侂胄图谋排斥赵汝愚。时宋宁宗信任韩侂胄,朱熹因罢去,赵汝愚和中书舍人陈傅良等力争不能得。庆元元年二月,赵汝愚罢相,出知福州。反对赵汝愚罢官的人都陆续被放逐;太学生杨宏中等六人被编管于五百里外,时号六君子。庆元二年正月,赵汝愚暴死于衡州 。韩侂胄当政,凡和他意见不合的都称为道学之人,后又斥道学为伪学。禁毁理学家的语录一类书籍,科举考试稍涉义理之学者,一律不予录,,包括周必大、陈傅良、叶适、彭龟年、章颖、项安世等。名列党籍者受到程度不等的处罚,凡与他们有关系的人,也都不许担任官职或参加科举考试。嘉泰二年二月,始弛党禁。而这个时候朱熹早已玻豪。皇帝这个时候提到这些旧事,难道…。
其实徐泽并没有那个意愿去搞什么党锢什么的,也没有去搞什么批斗什么的,毕竟理学还是有他的优点,朱熹也还是有他的可取之处,他是坚持北伐的,徐泽不可能打倒这个自己树立的旗帜的,他要的只是改良,改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