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城顾泽行的案子,你有没有半点撒谎的地方?”
乔檀最怕的事情终于来了,他哪敢坦白这案子就是他捏造的,在别人帮助下一手炮制的。
乔檀只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他只知道太子监国,还不知道燕王如今在太子身边是何等的位置。
乔煦见乔檀这态度,心就凉了一大截。他强压着怒气,把事情大致说了:“……燕王夫妇回京,本来就有要翻案的意思。如今皇帝急病,案子是暂时压下来了。但燕王怎么可能忘记了这事情?大理寺突然又出这毒杀案……”
乔檀听完,脸色如土。
乔煦又问一遍:“事到如今,你还敢不敢说,这案子你一点都没有冤枉顾泽行么?”
乔檀犹豫了一下,说:“我……”
乔煦又厉声追问:“对着乔家祖宗发誓,你若有半点冤枉顾泽行,就受天罚!”
乔檀浑身瘫软,伏地大哭。
乔煦拾起手边如意,举起就要打,但乔檀已经不再是读书时候淘气的少年了。他这时候再打,已经完全没用了。
乔煦的手臂颓然地垂下。他需要好好考虑乔家的路了,他沉声说:“你出去。”
乔煦只觉得头疼欲裂,晚食时候也没有出现。家中人担心他,乔优优亲自送饭到乔煦书房中。
她一看就觉得乔煦脸色不同寻常。
“父亲要不要请个御医来看看?”乔优优问道。
乔煦一边写信一边摇头:“不用了。”
他忽然又抬起头看向乔优优,乔优优脸色如常,衣服也依然是素色。
乔煦此时也涌起对大女儿的愧疚。
乔优优原来不想改嫁,但在回乔家之后,终于答应过半年再说。
之后乔家也在相看,已经有了眉目,就等明年挑个日子办喜事了。
但如今这情形,乔优优的大事还不知道会如何。
“你妹妹……”乔煦想着这事情该怎么说。
乔优优等着父亲说完。
“在宫中只怕是有些麻烦,这一关乔家恐怕难过了,你的事……”
乔优优第一次见父亲这么颓丧。
她低声道:“父亲,宫中的事情不身在其中,谁也没法替简简做主。至于我自己,沛慈走后,我也只剩随遇而安罢了。”
沛慈就是她青梅竹马的丈夫。
乔煦见她这样,也没法说了,只觉得她冷面冷心,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