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环、吴谦四将面面相视,殷郊想要的只是一个借口,只是要他们四人中的一个给他一个借口,那样的命令谁下谁就是罪人,谁下了这个命令以后也不要希望在朝歌甚至在整个大商朝有他的位置了,他们都是黄飞虎的人,从来接受的都是仁慈。
殷郊看着气都不敢大喘一下的四人叹了口气道:“算了,这件事情还是不问你们了,我想自己考虑考虑你们都下去吧。”
四人出了营帐以后殷郊看着帐顶问道:“你认为我应该怎么做,真下命令把一路上所有西岐的民众屠杀干净吗,我狠不下心下这么一个连我自己都觉得残忍的命令。”
一个人慢慢的如从水中浮现般站在了殷郊的面前道:“太子其实知道什么是最正确的抉择,此次的胜负关系到了你是否能成为帝王的关键,所以只能胜不能败,我截教既然选择了大太子那我多宝绝对保证陛下的胜利,那些烦人的普通民众就让我截教来解决吧。”
朝歌大军一路之上永远再也没有遇到所谓的贫民了,整个西岐靠近朝歌大军百里以内所有的只要是能动的在一夜之间都被杀了个干净,朝歌大军虽然声称此事根本不关他们任何的事情,可是所有人包括朝歌帝辛在内对此都保持了沉默。
朝歌
帝辛看着殷郊送来的报章对着坐着喝茶的刘猕道:“大哥,此子如此做事真不知道是谁教的太不象话了,哪怕真的如同他说的一样西岐所有人都与朝歌为难,可是王师过处居然屠杀百里也太不应该了,等他回了朝歌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刘猕撇了撇嘴巴对着帝辛道:“你就不要在我这里装了,如果是你遇到这样的情况最少也是屠尽十里,十里跟百里的区别并不是很大,你就不要五十笑百了。”
看了看尴尬的帝辛刘猕接着道:“其实你也不要太觉得难过,杀那些无辜的人的不是你儿子可以下命令的,出手的是截教的妖修,所以你不要太责怪他的狠心。”
“那是我儿子,我还不了解。”帝辛看着刘猕苦笑的道:“两个虽然一直有说有笑,可是帝王的位置却都在心底放不下,也许现在还看不出来,以后就难说了,大哥你看他们会不会杀了对方,我人族这么多年不管怎么争夺也没有杀皇族的先例。”
刘猕看着帝辛笑道:“你这是关心则乱,既然人族从来没有杀皇族的先例那你有什么好担心的,他们就是当上帝王也还有大臣能牵制着,不会乱来的。”
“大哥,老大既然是截教支持,那老二呢,不可能没有人支持他吧。”帝辛看着刘猕说道:“要不老二恐怕早就退出角逐了,也不会出现现在的两人一起拉拢大臣的地步。”
刘猕笑了笑对着帝辛道:“你家老二勾搭上的是西方教,是不是觉得很希奇。”
帝辛眼神一变狠狠的说道:“一点也不希奇,他们先是把持翼州,现在又支持殷洪想的还不是左右逢缘,这样的人见多了,想不到修士也一样有这样的垃圾。”
刘猕喝了口茶道:“很正常,你也明白修士本身也是人,你现在其实也可以算是截教的门下,甚至你殷商一朝的许多帝王都可以说与截教有解不开的关系,所以你就放心截教肯定是尽全力保你商朝的,可惜这样一来你也就得罪了阐教了。”
帝辛担忧的看着刘猕沉痛的道:“大哥,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洪儿和焦儿两人与阐教的关系,现在已经可以肯定阐教要支持西岐灭商,西岐甚至连国号都起好了叫周,那洪儿焦儿就会变的不适合做我殷商的继承人了,他们两那么优秀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