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针线,不多时,则听了外面有下人压低了的说话声:“大奶奶可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欢欢被领导无情的告知,这周末又加班……
我的心好痛qaq
求过年之前能玩一个开开心心的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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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薄幸欢颜
内情
素来都是贪睡之人, 秦婉大多时候都是吃过饭之后还要再睡一会子的。但今日是传胪大典, 秦婉自然亲自起身为卫珩打理。现下忽的听了外面的声音, 她也不曾多想, 只当是下人们要来回话,却不知自己是醒是谁,这才问出来。正要让紫苏去问是否出了何事,就听外面另一个声音:“不知,怕是睡了吧。”
“今日大奶奶醒得早,大爷连药也来不及吃, 生怕给大奶奶见了去, 那可就是捅了篓子。”这声音很轻,但秦婉听得出, 是卫珩贴身的小厮,“屋里半晌没有动静,想必是睡了, 先去灶上将药温着, 待大爷回来,端出二门去给大爷吃了,可别让大奶奶发现。”
两人的对话在这里就戛然而止, 秦婉沉默了半晌, 望着紫苏说:“他吃什么药?”
被这话问得一懵,紫苏摇头:“不知, 怕是大爷有些风寒热症。”
若卫珩真的患了风寒热症,以他的性子, 未免秦婉过了病气,他是绝对不会和秦婉同房的,所以可以断定他绝不是害了风热之症。思来想去半晌,秦婉对紫苏扬了扬脸:“你去让他们过来,就说我有事问话。”
紫苏去了不久就折了回来,身后跟着两个小厮,两人都生得白净,的确都是卫珩身边得眼的小厮。秦婉倒也不跟他们含糊,单刀直入问道:“今日大爷没吃什么药?”
两人相视一眼,知道方才的话被秦婉听去了,忙笑道:“大爷害了风热证,不愿让大奶奶担心罢了……”
好半晌静默不语,秦婉呷了口茶,温和笑道:“你二人觉得我脸生好糊弄不成?再支支吾吾搪塞,可不要怪我将你们的脸面都给撕下来。”
这话纵然温和,但两人还是在这伏天里生生打了个寒颤。自秦婉嫁进来,驭下宽和,谁不称道一二,但她又是个极有手段的,连当年的二太太,不也一直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