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人,不必老夫明说。你与卫珩夫妻一体,不是你的问题,那这问题自然是出在卫珩身上的,他待你真心实意,连老夫也是动容,你要与他好好说道说道,或许卫珩并没有做好准备当父亲,也或许是身子出了什么漏子……”
他意有所指,让秦婉蹙了蹙眉,背后隐隐升腾起一股子寒意来:“先生的意思是——”尚未说完,就被严先生打断道:“老夫没有什么意思。”秦婉只能作罢,神色复杂万分,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腾到了头顶,刚过了端午,炎热的天气竟然让她生生打了一个寒战。严先生长叹了一声,只留了秦婉一个人。
立在廊下,秦婉觉得遍体生寒,一时说不出的苦闷,双肩忽的被人搂住,她唬了一跳,转头见是卫珩,这才强笑道:“不陪着郑太傅说话,过来做什么?”
“我四处寻你不见,担心你。”她脸儿透着惨白,让卫珩心疼得很,“严先生说了什么,让你成了这样的光景?”她并不回答,只是投入了卫珩怀里:“你说,咱们会不会一辈子都没有孩子?”
知道她今日受了刺激,卫珩心酸不已,只后悔让她来了这里,将她抱紧,低声道:“不会的,婉婉,别多想,咱们会有孩子的。”感觉到她微微颤抖,卫珩愈发心酸,“我带你回去,咱们不留在这里了。”
怀中人儿轻轻摇头:“咱们先回去,像什么样子?别让人以为,是表哥和夷光得罪了咱们,这才惹得咱们要走的。”她抽身离开卫珩的怀抱,眼圈儿都红了,那模样委屈得很,卫珩张了张嘴,还是咬牙忍住了:“好,咱们不走就是了。”又扶了秦婉回去。
水榭里正闹腾着呢,众人四下里正找卫珩,见他回来,齐齐涌了上来,不少人朗声向其道贺。秦婉不明所以的望着卫珩,后者只是微笑,见她小模样着实逗人,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婉婉猜猜是什么事?”
“还猜什么猜。”宋夷光将儿子交给乳母,挤上前来笑道,“恭喜状元夫人,贺喜状元夫人,你家卫大人,这回可夺了武科的状元呢。”
愣了愣,秦婉旋即笑道:“状元夫人这一番贺词,我可不敢当。”
柳穆清在两年前本就是文科状元,这话也并无不妥之处,宋夷光大笑道:“你拿我开心,我还不曾笑话你呢。”她说着就要呵秦婉的痒,后者赶紧要躲,转身则撞入了卫珩怀里,一时红了脸,忙挣了出来。不少相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