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晚的遭遇,明明房间的大门就已经反锁了,可是那红衣女鬼依旧还能够闯进来。
不好,
只怕眼前的这人是鬼……
就在这时,那女人,慢慢的朝着我走了过来。
步态轻盈,扭动着纤细的小蛮腰,极具有视觉冲击感,
下一刹那,她猛然伸出爪子,凶猛的刺向我的胸膛,仿佛我是她前男友。
我靠,
顿时,本能的想要反抗,可是,她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根本躲闪不及。
“哗啦啦……”
她那长长的指甲,竟是硬生生的,一点一点插进了我的胸膛。
刹那间,鲜血飙洒,染红了她的手。
卧槽,
这一幕,吓的我亡魂皆冒,不锈肛都快要裂开了。
她……她这是一言不合就要杀我啊。
此时此刻,我想要出声求救,但却根本发不出一丝声音。
就好像被点了穴一般。
“吱吱吱吱……”
下一秒,我清晰的听见,胸膛被硬生生撕裂的声音。
清晰可闻。
阴森可怖。
可,我并未感到任何的疼痛。
我心里清楚,这是撕肉的声音,单凭想一想,就感觉头皮发麻,脊骨发寒。
就在这时,我才看清那女人的面容。
下一秒,
我眼珠子快要瞪了出来。
这……这不是后山出现的那个红衣女鬼嘛!
是她!
她终究还是不肯放过我。
沃特法克。
她不是要找陈世豪吗?
我踏马是罗唐啊,罗唐……
我很想跟她解释清楚,可我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
下一秒,正当我要反抗的时候。
那红衣女鬼面色一变,浑身散发着阵阵黑气,一双大眼睛,满是眼白,没有瞳孔。
张开了血盆大口,一排紧密的黑牙,摄人心魄,深深的刺激着我的眼球。
特别是那大嘴巴,都裂到了耳根处。
一条半米多长的舌头,喷吐而出,暗红色的舌尖上,还嘀嗒着哈喇子。
这一下可把我刺激到了。
这一刻,使出了抓奶的力气,啊的一声,一声怒吼,挣扎了起来,猛的一下,竟是从床上惊坐而起。
满脸惊恐。
吓的我两手直哆嗦,额头上都惊出了阿富汗。
及背发寒。
看了看周围的情景,房间里空空如也。
艾玛,
原来是一场恶梦啊。
刚才那种清晰的感觉,真是吓死我了。
紧张的环顾四周,没有发现什么身影。
屋里没有开灯,很是昏暗。
看来是我又做噩梦了。
擦了擦满头的汗水,惊魂未定。
说实话,这个梦真是太过真实了。
还有那种视觉冲击感,仿佛就是真的一般。
太尼玛吓人了。
正当我扔纸巾的时候,忽然发现,在我的胳膊上,竟是有一道,无比清晰的血手印。
轰隆隆……
我整个人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这……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难道刚才并不是梦?
如果是噩梦放入话,那我手臂处的血手印又该如何解释???
我急忙点亮了煤油灯。
在这昏暗的灯光下,看着那血手印,怎么看,都觉得阴森恐怖。
仔细一看,忽然发现,这色泽,宛如那墓坑渗出的血水一样,暗沉暗沉的。
我怕是被鬼给惦记上了吧?
难怪当时羊老六见到血水之后,脸色惊变,急忙催促挖墓坑的几个小伙都上去,还要扔掉鞋子,晚上还要用水浸泡脚。
一瞬间,睡意毫无,手中不自觉的握紧了一柄匕首。
神情紧张。
目光也死死的盯着床头的煤油灯。
人点烛,鬼吹灯。
忽然又想起,替爷爷守灵的那晚,灯灭了。
当时出现在我身旁的又唐三,瞎子,乔忠诚,羊老六,罗小雨……
嘶……
乔忠诚……
爷爷出殡的时候,他去了哪里?
当时因为事情繁忙,竟是忽略了他。
难道说,乔忠诚三个月前,真的被淹死了?
可是,也不对啊,当时家里来了那么多的阴阳师,如果乔忠诚真的是鬼,那么,唐三不可能不会发现。
再说了,现场还有那么多的阴阳师在场呢。
可,乔忠诚不是鬼的话,那么,煤油灯又怎么会熄灭呢。
一时间,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现在女鬼忍不住的杀了过来,瞎子又不在身旁,我该怎么办?
呆在房间里,老刺激了。
可是,这时,
“咚咚咚……”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让的我神情一震,菊花一紧。
内心里一咯噔。
不好,那女鬼该不会杀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