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得让人动心, 我也想穿~”
槿桐噗嗤笑道:“你这句要是将军夫人听了才高兴呢。”
将军夫人终日忧心忡忡,任笑言在京中威名同她父亲如出一辙, 好些王孙公子嘴上不说,心底却是腹诽了,任笑言可娶不得。武力值太高,身后还有武力值更高的任大将军撑腰,稍不留意,恐怕就得鼻青脸肿,家宅不和不说,要是日后传出去,定然也少了几分面子。
故而任将军不想给女儿张罗婚事是一说,另一说是将军府看得上眼的,人家心中又难免诸多芥蒂,将军夫人总担心这时日越长,任笑言越难嫁出去。前不久马球赛又摔断了次腿,将军夫人恨不得天天猪脚筒骨得炖,生怕已经处境够艰难了,再雪上加霜之类的。
任笑言简直啼笑皆非。
敢情在她母亲眼里,她成了恨嫁了?
她在府中摔断腿静养的时候,槿桐常去将军府陪她,将军夫人免不了当着槿桐面叹道,让槿桐看看,你是不是该趁着在府中休养的时日,好好修修身,养养性子?你在马球赛上如此英勇,日后谁赶娶你?
也由得如此,槿桐是回回在将军府都要听上几句。
眼下这么一说,任笑言简直哭笑不得:“槿桐,你应当同我是一伙的才对,何时和我娘亲成一伙的了?”
思南也跟着笑起来。
苏苏牵着裙摆,对着镜中一面照,一面转了转身,自己脸上也一脸笑意。
“合身了,不用改了。”她朝身旁的丫鬟道。
丫鬟记下。
往后的几日,试嫁衣,试首饰,还有专门的喜娘来讲成亲当日的安排和注意事项,也有管事妈妈来讲闺房之趣,以及夫妻双方如何和谐。
总归,槿桐总结,嫁人并非易事,还有一堆字杂事前前后后,疏忽不得。
苏苏的娘亲一手张罗,事无巨细,尚且如此。
她日后嫁人怕是只能劳二伯母操心了。
十月十八,几人启程返京。
出来十余日,家中都惦记着,路途上还有五六日,等到京中都十月下旬了。
苏苏娘亲备了不少安县的特产,让几人带回来。
幼时就时常到苏家玩,同苏苏娘亲都熟络,这些年苏家牵到安县,走动便也少了,苏苏娘亲见到他们也亲厚。
谢良山还需回蒲阳郡王府,就不同他们一道了。
蒲阳郡王先前大病,眼下似是缓和,可年岁大了,总惦记着儿孙在身旁,谢良山自幼在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