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用刑的,而且证据越来越多,用刑的量也可以越来越大,毕竟如今获取证据的手段有限,严刑逼供是不能完全放弃的。
但是对于左槐而言,至少捡回一条命来啊!
“多谢师尊救命之恩。”
左槐被人搀扶着,向子让行得一礼。
子让道:“你能够出来,是多亏郑公主出手相助。”
左槐又看向一旁的姬舒,抱拳一礼道:“左槐多谢公主救命之恩。”
姬舒赶忙道:“左师兄无须多谢,左师兄乃是被人冤枉的,我又岂能见死不救。”
提起冤枉这事,在场的墨者不禁是怒上心头。
“他们儒生真是假仁假义,以这种卑劣的手段妄图对我们墨者赶尽杀绝。”
“师尊,目前左师兄虽然被放了出来,但他们并未还师兄一个清白,就怕日后他们又会故技重施。”
子让思索一会儿,突然看向一旁的姬舒,问道:“舒儿,你怎么看?”
左槐、重类他们也都是期待地看着姬舒。
经过此番比试,姬舒在墨者心中的威望大涨。
姬舒眼中闪过一抹喜色,故作思忖,过得片刻,她才开口道:“学生以为如今朝廷已经选择尊儒学,此时与之对抗,也只会得不偿失。”
子让稍稍点了下头。
重类却有些不甘道:“难道我们就只能坐以待毙吗?”
姬舒笑道:“自然不是,关于墨学与儒学,孰是孰非,孰好孰坏,还得以事实来证明,仅凭口舌之利,是难以服众的,虽然朝廷已经选择儒学,但不代表他们就一定会成功的,我们还是可以发展墨学,以兼爱之心,工技之术去帮助穷人,以此来证明墨学要胜于儒学。”
种类他们面面相觑,犹豫半响之后,他们稍稍点了点头。
他们当然不服,但他们的不服恰恰证明,光凭口才,是难以分出胜负,到底事实胜于雄辩,而目前的局势,也容不得他们再去跟儒生对抗,只能想办法用实践去打儒生的脸。
子让见罢,不禁瞧了眼姬舒,抚须笑道:“看来舒儿你又成长不少啊!”
姬舒眼中闪过一抹心虚,颔首道:“学生能有今日,多亏恩师的细心栽培。”
子让呵呵道:“此非吾之功啊。”
此时真正的功臣正站于桌前,挥洒着笔墨。
小莺则是乖乖地站在一旁。
“先生!”
法克突然走了进来,小莺急忙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法克赶紧闭嘴,又探头往画卷上瞧了一眼。
过得一会儿,姬定将笔放下,小莺立刻递上一块手帕。
姬定接过手帕来,一边搓着手,一边向法克道:“法克,待会你拿着这画卷去给那些商人,谁能够做到最好,锦衣卫制服的买卖就交给谁。”
“我知道了。”
法克走上前去,往画卷上一瞅,但见画卷上画着一个英武不凡的武士,身着红黑为主色的衣服,虽然没有刺绣,但看着也非常华贵、漂亮,不禁道:“先生,您画得可真是好,这可比那些将军都要帅气啊。”
姬定叹道:“这衣服我可以设计得漂亮,但是能否招到这么帅气的锦衣卫,就犹未可知,可别招了一群歪瓜裂枣来,把我这衣服都给穿丑了。”
法克点点头道:“那倒也是,这衣服若是穿到先生身上,那定是英俊不凡,可若是穿在莽身上,那就没法看了。”
姬定摇摇头道:“我可不适合这衣服,如今我穿扮这么朴素,这公主、寡妇就已经找上门了,如果我穿得这么鲜艳,那我什么事都别干了,天天光应付那些女人去了。”
寡妇?法克一怔,忙道:“先生,您打算何时去拜访一下那蔡夫人?”
是呀!差点将这事给忘记了,如今新法已经颁布,也没有什么可顾忌的。姬定道:“你帮我去一趟蔡夫人那里,就说我要去拜访她。”
“哎!我现在就去。”
“等等!”
姬定突然叫住他,问道:“你方才不是有事吗?”
法克眨了眨眼,忙点头道:“对对对,先生,我方才收到来自大梁的消息,果然不出先生所料,秦魏在河东地区那边又打了起来。”
公孙衍下野,秦国必然是要东进,那就必然要与魏国开战。
“来得正好。”姬定面色一喜,旋即又向法克道:“你赶紧去拿点钱,上脍炙酒舍玩玩。”
法克惊愕道:“先生,这消息就恁地重要么,我只是告知先生一声,都能获得奖赏。”
姬定笑道:“你别误会,我只是看你好像已经是非常饥渴,这说到女人,连这么重要的事都能抛之脑后,你若不发泄出来,我还能指望你干好事吗?”
法克尴尬的脸都红了,小声道:“先生,小莺还在这里。”
小莺睁着单纯的大眼睛,问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看在小莺的面子上,我饶你一回。”姬定瞪了法克一眼,又道:“我让你准备的粮食商人,可有准备好?”
法克忙道:“先生,已经在运送了,但是由于之前准备不足,目前只能是零零散散的往洛邑运送粮食。”
姬定道:“零零散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持续不断,引起对方的重视。”
法克立刻道:“这先生请放心,刚好洛邑那边又来了一些商人,马上就能够补上,是不会断的。”
姬定点点头,问道:“那你今晚上还回不回来?”
法克尴尬地直挠头:“先生,这这事真不不敢劳先生操心。”
姬定道:“我只想警告你,若见到蔡夫人可别失礼,丢了我的人。”
法克忙道:“先生您真是高看我了,我哪能见着蔡夫人,最多就是跟她的傅姆见个面。”
他心里是真冤枉呀,他只是想早点完成姬扁交给他的任务,就是往姬定床上塞满女人,不管姬定怎么转身,都有一个归属地在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