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宝的,不过马守正显然被冷落,看着一家人唠起家常。只是金巧儿的出现,一下子便风头盖过曹瑞,他的舅舅们显然对这个外甥媳妇很满意,真可谓秀外慧中。倒是金巧儿禁不住夸奖,脸红得低着头,默不作声。
这顿饭吃了好久,可桌上的饭菜动的不多,众人尽顾着说话。陈光正又敬酒三杯,突然站起,拉着马守正去书房,“马真人,你看我怎么忘了正事,快随我去看宝物。”
“那师弟呢~”,马守正回头看了曹瑞一眼。
陈光正却不理他,“小孩子嘛,就让他们一起玩吧。”
陈光正天生神力,马守正不用真气根本禁受不住,只好被他拖着走。等两人走远,曹瑞的几位舅舅也突然起身,就连陈阔海、陈阔达和陈阔兰也要走。曹瑞不禁奇怪,连忙伸手想留下他们,“你们怎么都走了?”
陈阔海如今的块头已丝毫不输于陈光正,一样的虎背熊腰,“老大,这可是爷爷特意吩咐的,你就坐着吧,一会儿便有人来和你说话。”
曹瑞莫名地看着众人离去,身边只余下金巧儿,“娘子,你说他们葫芦里藏的是什么药啊?”
后者脸上只有甜蜜的笑容,“夫君,舅舅他们待我们千般好,他们这样做,自然有他们的道理,我们只管等便是。”
曹瑞坐着,手指轻叩着八仙桌板,咚咚,很有节奏。等到砂锅里的汤也变凉,他才看到有人进来。不过当丫鬟替那人脱去面罩长袍后,他顿时楞在当场,“母~母亲,真的是你吗?”
曹瑞已是热泪盈眶,多少年来朝思暮想,终于又见到母亲,也就是荣妃陈宛蓉。脸庞还是那样熟悉,只是风尘的洗礼让她看来苍老许多,就连乌发中也夹杂着银丝。曹瑞的声音越发激动,“孩儿不孝,害母亲受苦!”
“只要能时常见到你,知道你过得平安,就算有再多的苦,我也能承受”,陈宛蓉眼中充满关爱。
一想到她在宫里受的委屈,曹瑞心中的怒火立刻被点燃,“该死的皇后,可恶的燕妃,母亲吃的苦,我迟早有一天会从她俩身上千百倍地讨回来。”
“瑞儿,我只希望你健康快乐,名利都是浮云,何必执着……”,陈宛蓉讲了一大通道理,曹瑞没有辩驳,静静地听她说完。而当曹瑞想开口时,她却面向金巧儿,“你就是金巧儿吧?不错,真的不错!”
她上下打量,只觉越看越欢喜,便说起话来。金巧儿的回答中规中矩,礼数十分得当。曹瑞孤零零地守在一旁,足有一个时辰,看起来就像是他已被两位至爱的人遗忘。房中的香案上摆放着铁炉和特制的轻香,一截香烧断刚好两个时辰。
眼看其中一支已烧至根部,陈宛蓉站起来,“我要回宫去了,你好自为之。我若有机会,一定会去你那看看。”
“好啊,只等母亲来”,曹瑞眼中依依不舍。
陈宛蓉搂祝蝴,轻轻地说,“好好照顾自己,若有难处,尽管找你外公。”
“恩”,曹瑞不肯松手,却不得不放开怀抱,目送母亲出去。
没过多久,陈光正便带着马守正到了,“瑞儿,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曹瑞从他手中接过一把奇怪的物件,它两头小,中间大,只有半寸厚,表面上还有朴素的飞云火焰花纹吗,“这是什么?”
“马真人说这是飞剑,叫火云”,陈光正两眼格外精神。
曹瑞摩裟着剑身,脸上突然出现不解,“怪了,这剑为什么是火属性的吗,土属性的不是更好吗?师兄,莫非这里面还有玄机?”
马守正一脸得意的笑,“你说的一点不错,这是把仙人遗留的剑胚,别看是火属性的,以后你可有大用处!”
曹瑞虽对这宝物的功用不是十分明白,但既然马守正能看得上眼,想必是件了不得的器物,便收藏起来,同时又问,“外公,这不会是你说要来看的东西吧?”
“还不止这一件呢”,陈光正不无得意地说,“经过马真人鉴定,我才知道府里总算还有几件拿得出手的东西。”
曹瑞听上了心,打起它们的主意来,“也不知什么宝物,等得空时,非得见识一下,顺便再挑两件。”
陈光正硬是留下两人吃晚饭,情形几乎是午饭的重演,而唯一不同的是,曹瑞的两位舅舅亲自出马,把马守正灌得酩酊大醉。所以回观的时候,他是脑袋伸在窗外,一路吐回去的。曹瑞安顿好他,便急着和金巧儿回房,才推开门,立刻一阵香风拂面,“瑞哥哥~”
如此亲密而又热烈的拥抱,让曹瑞一阵头晕目眩。虽说神情之间流露出的是小雅的天真,可这丰盈娇媚的身体毕竟是玉娇娘的。后者是天香阁的红牌,曾经举手抬足间就能让所有男人痴迷的名伎。拥抱这样的佳人入怀,简直就是对心性的考验。
可是他稍作迟疑,却发现怀中的美人儿竟贴自己更近,还把脸凑了上来,“瑞哥哥,你怎么不理我啊?”
面对如此尤物,曹瑞报之一笑,“我怎么会不理小雅呢?看来你合体非常成功!”
“是啊,呵呵”,小雅退开几步,在原地舞蹈起来。曹瑞只觉一颦一笑竟和当日争花魁时看到的玉娇娘颇为神似,“瑞哥哥,我跳得怎么样啊?”
“不错”,曹瑞鼓起掌来。
就连金巧儿也跟着夸奖,“没想到小雅的舞跳得这么好。”
格格,小雅笑得开怀,她又腻到曹瑞怀里,轻声说,“瑞哥哥,我刚才发现这身体里还有个秘密哦!”
“秘密?什么?”,曹瑞和金巧儿相对一视,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