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时候有点眼馋。又过了一个时辰,突然一大群美女涌进澡堂,她们竟不管曹瑞在场,脱了衣服,洗起澡来。
有几个洗得还不安分,走到木桶边,调侃起曹瑞来。可怜他脸上没有被你护住,又被人揉来捏去,只一会儿便又肿了。美女咯咯直笑,在澡堂里嬉笑打闹,斯文的不多。这许多千娇百媚、曲线窈窕的身影在眼前摇晃,曹瑞虽是个孩子,也知非礼勿视,羞得低下头去。
不过柳如烟刚好在下面,在水桶边呆了许久,她也热得够呛,早将外衣脱去,只穿着贴身的肚兜。而曹瑞一低头,刚好瞧见那对玉兔。天知道这角度是不是巧合,可怜的曹瑞真不知把脑袋往哪搁了。
也不知美女们是不是故意的,香艳的一幕持续足足一个时辰。其中不少在离开的时候,特意从曹瑞身边经过,又顺手抹了把油。那张小脸原本粉嫩可爱,现在看起来只怕比平时要肿一倍,倒是像极了包子。金灵儿回去取了密制的药汁,抹了三遍,方才消肿。
曹瑞在木桶里整整呆了四个时辰,柳如烟才熄火放人。等到药泥尽数除去,他只觉一身轻松。他才想大呼痛快,身子骨却软得似面条一样,站立不稳又要倒下。这次出手的是柳如烟,她一把将曹瑞似麻袋般背起,驮着回房去,金灵儿笑着跟在后面。
“小鬼吃得不多,人倒挺沉的”,柳如烟将曹瑞脸朝下丢在床上,自个儿在屋里转了两圈,伸伸腰,扭扭头,接着慢步走回大床,两手捏得喀吧作响。
曹瑞看得两眼发直,脑门上直冒冷汗,“你,你想干嘛?”
“你说呢?”,柳如烟的表情就像大灰狼看到小红帽般,笑得十分淫荡。
金灵儿在旁笑得东倒西歪,眼泪直流,甚至没听到曹瑞的呼唤,“灵儿姐姐救我!”
“我来啦”,柳如烟一跃而起,跳到曹瑞背上,只见她拳似流星,快如闪电,打得噼啪作响。你说沙袋被人打时知不知道痛呢?不会吧,那人呢?可偏偏有一种功夫,能让被打的人非但不觉得痛,反而越打越舒。
就连曹瑞也奇怪,明明挨了揍,怎么浑身舒坦,难不成自己是中邪?不过事实甚于雄辩,况且那感觉实在是太惬意,让他十分享受,慢慢沉醉,迷迷糊糊间竟睡了过去。噼啪声却没有停歇,一直持续到深夜。
曹瑞也不知睡了多久,醒来只觉一股芬芳扑鼻,睁眼只见金灵儿睡在面前,她那散发的样子太迷人了。同时他又感到自己被人从背后抱着,他轻轻回头,原来是柳如烟,别看她白天凶巴巴,熟睡时完全是另一付模样,恬静安祥。
曹瑞才回头,金灵儿突然伸手将抱在怀里。枕在温柔乡里,曹瑞感觉到久违的温馨感觉,他又在金灵儿身上感到母亲的影子,一股思念从心底升起,泪水禁不住滑落。他闭上眼,紧紧搂着金灵儿,不由自主地轻轻呼唤了一声,“妈妈~”
等到他再次醒来,床上已空空荡荡,柳如烟正在梳妆台前为金灵儿梳头,“小鬼,今天倒起得倒挺准时。快点收拾一下,等会儿就开饭。”
别看柳如烟将金灵儿的头发梳得十分精致,她一把抓,用只发卡带住。等她先出去后,金灵儿特意走到曹瑞身边,“小瑞,如烟姐其实人很好的,处久了你就会知道。”
“我知道”,曹瑞爽朗地一笑,将不快全都抛在脑后。新的一天开始,一切就像昨天一样,早饭,跑步,木桶蒸,按摩……
日复一日,天天如此,转眼间,六年过去。木桶中的男孩已十六岁,身高七尺,比金灵儿高一头,与柳如烟齐肩。他美眉朗目,俊朗洒脱,真是天生一付好皮囊,就连马守正也常嫉妒地说,“真不知是女人们的福气,还是噩梦?我这师弟可不得了,不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