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怜在一旁陪着,丁鹏写起书来,心情变得更加愉悦舒畅。
而人心情舒畅的时候,做事的效率,也会随之提高。
这便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原因。
此时便是如此,有小怜这个温软的美人陪伴,丁鹏写书,效率极高。
有时候写累了,他便让小怜代笔,他念一句,小怜便写一句。
颇有点夫唱妇和的味道了。
第二日,丁鹏便再次拜访金府,准备找吴佩芳,让她帮忙寻找几个仆人,帮着打理接下来,准备举办乔迁宴会的事情。
来到金府,开门的是一个胖乎乎,满脸谄媚笑容的中年胖子。
丁鹏认识他,他便是金燕西的随从,金荣。
同样,也是金府的管家。
金荣,姓金,这性命,应该是主人家赏赐他的,可见,金荣的身份,应该类似于家养奴,数代都是伺候金家人的奴仆,用这个年代的话语,便是家生子。
一般富贵人家,雇佣仆人,最担心的,便是招来一些不三不四的恶奴,不仅不干活,反而还存心打起了主人家的主意,反噬其主,偷取主人家的财货或者女人。
为了防止这种事情发生,一般富贵人家,都喜欢用一些背景干净靠谱的奴仆,这样才安全。
而家生子,是府上奴仆所生的子女,从小便在府中长大,背景自然是极干净的,因此,他们也是富贵人家最喜欢用,而且还是重用的奴仆。
相较于其他奴仆,对家生子更为信任。
因此,金荣相较于其他金府的仆人,地位要更高一些,算是仆人中的一个小头目。
当然,就算他地位再高,也终究不过是一个家生子,地位自然无法于主人家相提并论。
因此,当看见丁鹏之后,金荣那张胖脸上,立即堆满了讨好谄媚的笑容,点头哈腰的给丁鹏请安。
丁鹏笑了笑,说道:“金管家,金家大少爷在家吗?我有些事情,想要找他询问。”
丁鹏的确是来找吴佩芳帮忙的,不过,吴佩芳毕竟是一个少妇,而且还是金府的大少奶奶,他总不可能直接说,是来找大少奶奶的吧?
这多不像话啊。
因此,他才会说,想要找金家大少爷帮忙。
金荣连连点头道:“今日大少爷休息,正在花园里晒太阳呢,我带您去见大少爷。”
丁鹏的身份,金荣不可能不知道,这样的人物,是他得罪不起,而且时刻想要巴结的对象,因此对待丁鹏,他自然会更上心一些。
说穿了,人世间,不过就是这么一回事。
当你强大的时候,人们便会重视你,甚至巴结你,而当你弱小的时候,便会轻视你,忽视你,甚至欺压你。
为什么每一本书上,都教你怎么强大自身呢?
因为只有自身强大了,你才能够活的像一个人,才能够真真正正,不用看别人的脸色,过上自己想要过的生活。
没看见这世上,有那么多苦命的人吗?
深圳电子厂里,那么多两班倒的工人,每日工作12个小时,换取一点生活费用。
在工作时,还会经常受到一些工头的欺压。
有些年轻夫妻俩一起进厂打工的,没过多久,老婆便被什么线长主管撬走了,这样的事情,还少吗?
有些脾气硬的,可能会上前去教训那些情敌,不少情杀的案子,便是这么来的。
而一些脾气软的,可能也就算了,离婚,或者离开这家电子厂,去其他的电子厂,继续打工。
这就是卑微的打工人的生活。
能怪谁呢?
要怪,只能怪他自己,不够强大。
而落后,就会挨打,就会吃亏。
对于现代的男人来说,便是找不到老婆。
失去了繁衍后代的资格。
世界,往往就是这么残酷,优胜劣汰,只不过大部分人,都活在人们假象的美好之后,而没有看清这个世界的本质罢了。
丁鹏跟着金荣,一路到了花园之中,走在林荫小道上,他突然听见前方传来一阵争吵声。
或许是因为【金钟罩·铁布衫】具有增强体质的作用,他发现自己,不论是视力,还是听力,都比以前要敏锐许多。
原本,他还有些近视,但是自从练了这套功夫之后,一番洗精伐髓,他的视力恢复了正常,完全不用佩戴眼镜了,而且听力,也比之前强了不止一倍。
因此,虽然隔着一定的距离,但是,他依旧能够听清这一阵的争吵声。
听声音,争吵的,是一男一女,似乎是金凤举和他妻子,吴佩芳的事情。
他听见吴佩芳质问道:“你昨天晚上,还有前天晚上,都干什么去了?”
金凤举随口说道:“我去朋友家打牌。”
“去谁家打牌?都有谁啊?”吴佩芳继续追问道。
听声音,金凤举似乎有些不耐烦,他说道:“哟,你今天盘问的够严的,怎么找,我还不能在外面过夜了?”
“不能,就是不能在外面过夜!”吴佩芳语气坚定的说道。
金凤举似乎也有些来气,冷笑道:“你也天天在外面过夜打牌,怎么,我就不能在外面过夜?”
“别人都行,就你不行!”吴佩芳说道。
丁鹏隐隐听出,吴佩芳的声音里,暗藏怒意,似乎她很生气。
听到这里,丁鹏不由暗忖道:“莫非金凤举和那个青楼女子,叫做晚香的,事发了?被吴佩芳发现了?”
也是,也只有遇上这样的事情,吴佩芳才会这么质问她的丈夫。
这个年代,不过是民国时期,封建守旧的一些思想,依旧相当严重,究其原因,是因为此时的女性,根本没有任何谋生的途径,需要依附男人生活。
如此一来,她们自然矮了一截,会受到男人的钳制了。
现代的女性,为什么一个个都那么飒,说白了,就是因为她们经济自由,不用靠讨好男人生活,能够凭着自己的喜好心愿,去生活而已。
不论在哪个年代,只有把自己的命运捏在自己手中的人,才能活的真正潇洒,而指望别人,依靠别人生活的,便犹如奴隶一般,只能任由别人驱使。
常言道,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