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试探了几下，还是直挺挺地进入了。这次她清醒多了，也不那么害羞了，声也正常了。做完，她把拔下来，把我俩的都擦干净，然后依偎在我的怀里，一言不发。

    那天她上学去，没有说什么，只是礼貌地说了声爸爸再见。中午回到家，我见她脸色苍白的，问她怎么了，她说自己下面疼，腰酸。我说是不是被我干的，她说不知道。我赶紧去给她买了红糖、猪蹄、菠菜和猪肝，给她冲了一杯热红糖水，炖了一个猪蹄，又给她做了一道菠菜炒猪肝的菜。

    从此之后，女儿沦为我的隶有一年多。只要她放学，而我在家，必定是先被我扒光衣服，按在床上，举起双腿，抓住双乳，狠狠地干一场，一顿，然后她才能去写作业，或者是吃饭。

    当然，在吃饭的时候，我会塞给她五十元或者一百元，她有时候要，有时候不要。她不要的原因是我之前给她的钱还没花完。

    亲爸爸干自己的亲女儿，干完之后她总是特别不好意思，不敢直视我，不敢看我的脸和眼神，甚至不敢抬头走路。她比小绵羊还要温顺，当她复习完功课的时候，我会再次抱住她，用自己的大顶住她的大，然后把她按在床上，扒她的衣服。她总是很温顺地被我抱着，没有太多的表情，而且往往一言不发。

    当女儿来例假或者是生病不能被我干的时候，我就去外面找女人。我找的女儿有十几岁的小女孩儿，也有三四十的女人，当然，大部分是二十来岁的、经验丰富又不老的美少妇。

    我发现自己已经走火入魔、病入膏肓、不可救药了。我感觉自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不折不扣的疯狂大魔。世界上也许很少能找到像我这样的人，对女人如此的感兴趣，如此的饥渴，如此的放荡不羁。这就好比是抽烟，不抽烟的人觉得烟味儿真难闻，可是抽烟的人却觉得抽烟是一种无上的享受，怎么也戒不掉。

    我跟女儿有一年多。女儿并没有因为经常与自己的父亲发生性关系而影响了学习。恰恰相反，她因为跟我，而我经常给她钱，她很快地就过上了让许多同龄人羡慕的“豪华”生活。这大大增强了她的自信心和成就感，她顺利地考上了长春的一家重点高中。

    女儿上高中之后，每次回家，我还抱住她，把她按在床上跟她。她不仅不拒绝，反而更加如鱼得水，收放自如。直到有一天，她穿着性感的粉红色紧身运动衣回到家里，我一见她就硬了，匆忙抱住她，却被她一下子推开了。

    我一脸惊愕地站在那里，刚想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她却说：“爸爸，咱们以后不能了，因为我有男朋友了。”

    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的。女儿毕竟已经大了，像一只羽翼丰满的鸟儿一样，终究要翱翔蓝天的。我紧紧地拥抱了她，心里百感交集，说不出话来。

    她肯定是哭了，因为她的声音哽咽了。她哽咽着说：“爸爸，我想去做修复术，因为我是真心喜欢我的男朋友，我爱他！”

    我听了，没有说什么，几大滴泪珠“噗挞噗挞”地掉落在地上。我默默地从皮包里拿出七百五十元，说：“宝贝，你去做个最贵的吧。咱们父女俩的事情，这一辈子，任何时候都不许说！对任何人都不许说！爸爸对不住你啊！爸爸会更加爱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