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动而退。
但还有一句“非上士有智者不能行也”。
毕竟这种事很容易叫人沉迷其中,就连精明自持如正嘉皇帝,也有数回失了分寸。
云翻雨覆,皇帝抱着薛翃,轻声在她耳畔说道:“你告诉他们,朕是你的道侣……这话说的甚对,可知朕从未对别的妃嫔如此耐心过。唯有你,是朕唯一的道侣。”
薛翃虽拜读过陶真人所给的那些书册,也能举一反三,但到底体质上差了许多,只能勉强应酬皇帝,偏偏皇帝精力强悍而高昂,每一次合和交会,最后几乎都累的晕厥。
此刻也只能静静地听着皇帝的声音,一边暗中调息,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别再无知无觉地睡过去。
正嘉望着她长睫微阖甚是乖静的样子,心中怜爱交加,抬手抚过她的脸颊,娇嫩的肌肤上还有未退的丝丝汗意,以及那没有散尽的绯红。
目光描绘过她的柳眉,丹唇,修颈……这般世间难得的人物。
正嘉心中突然升起一个前所未有的古怪念头,他不由自主地喃喃道:“朕突然想……”
他并没有说下去,薛翃微微睁开眸子:“想什么?”
正嘉将那念头遏制住:“不,没什么了。”
皇帝从来都是说一不二,很少这样欲言又止。
薛翃心里略觉着古怪,却也并没有十分在意。
顷刻,皇帝传郑谷递了帕子,他轻轻地给薛翃擦拭额头跟颈间零星的汗滴,一边半是哄劝般说道:“今晚上你便留在这里吧。”
薛翃道:“若是如此,越发会有闲话了。”
“那就做朕的妃嫔可好?顺理成章。”
薛翃仍是闭着双眸:“后宫不得干政,而且真的成了妃嫔,我多说错了一句话,要给人杀起来就更容易了。”
就像是太后说的一样,皇帝早不是三年前的那个皇帝了。
那天在永福宫里,薛翃为了宝福跟太后对峙的种种,早经过人的口传入了皇帝的耳中。
正嘉自然知道薛翃在说什么,不由莞尔。他望着怀中之人懒懒散散的样子:“谁敢杀你?”
“明知故问。”薛翃总算恢复了几分力气,往旁边翻开了些。
皇帝抬手把她捉了回来,唇边带几分戏谑:“朕就想听你说。”
薛翃缓缓抬眸:“我偏不说。”
正嘉望着她平静如水的目光,她的脸颊上还有交会之后的桃色淡红,偏偏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