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第一次离家,一时情难自禁,你不要赶娇娇走。”俏嘟嘟的嘴唇压在薄唇上细细的舔弄,丁香小舌勾着傅沉染回吻,两人正难舍难分呢,呼听车把式道:“少爷,少奶奶,到林府了!”
娇娇和傅沉染赶紧分开黏在一起的脑袋,四目相交时都不自然的别开了眼睛。
傅沉染是个保守派,光天化日下和小妻子做出出格行为让他羞愧难当,“娇娇,日后莫要在白日和为夫亲近,别让人看了笑话。”他整了整衣领下了车。
“是,娇娇知道了。”娇娇阳奉阴违的应承着,心说他好生无趣。
“爹爹!”林娇娇身轻如燕跳下马车飞奔到望眼欲穿的林父怀中。
林父慈爱地摸着她的脑袋,“爹爹好想娇娇,娇娇有没有想爹爹?”
娇娇泪盈盈的看着林父威武的俊颜,心下百感交集,扯着林父的衣袖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爹爹……”
“哼!”傅沉染咳嗽了一声,心中不满,搞什么鬼,我才是娇娇的丈夫,怎么搞得像是拆散人家幸福家庭的反角?
林父这才把目光转向傅沉染,“贤婿。”
“岳父大人,小婿这厢有礼了!”傅沉染眼眸淡淡一撩,波澜不惊的说道。
林父一颗红心扑在娇娇身上,没理会傅沉染的轻蔑,拍了拍娇娇的肩膀,“傻孩子还不快进屋,在日头下晒着小心伤了皮肤。”
“爹爹说得对……”
傅沉染愤怒地白了一眼两人离去的背影,风度全失地用双手把扇子拧得啪啪作响。
屋内,林父备好了上等的酒菜,进了客厅的林父终于把注意力放在了傅沉染身上,两人一问一答,倒也相谈甚欢。
“夫君,你不是说带了两瓶酒给爹爹喝吗?放在哪了,我去找!”娇娇语意带笑,看着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
傅沉染说了位置,娇娇小跑着去拿,不一会就回来了,手里果然捧着两个沉甸甸的酒瓶子。
“爹爹,你好好尝尝,夫君说这可是上贡给皇上的酒,外面的人是喝不到的。”
傅沉染面有得色,“哼,岳父有所不知了,这皇上吃的东西有时候未必会有咱们这些臣子好,摄政王把持着朝纲,宫里的太监各个都是见风使舵的好手,是一点好东西都没给皇上留。岳丈,您尝尝这贡酒!”
娇娇养在深闺不曾听过这般惊世骇俗的事,原以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底下皇上说的话是最不可违逆,而今看来皇上倒是十分可怜。
娇娇非常体贴的帮丈夫斟酒,小脚却早已从绣鞋中溜出来偷偷摩挲着林父的鼠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