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得飘了起来,紧接着一场大火,熊熊炙烧!
这些机械人的身体可是激光都无法穿透的合金,此时竟被这看上去非常普通的火焰烧得开始融化。
“停!停下!”
“自然之源!你竟然吞噬了自然之源!”
宙斯心中骇然,哪怕是在末世,自然之源也好、物化之源也好都是极为稀少的物品,一旦成功融合自然之源,那就相当于获得了一部分的本源力量。
因此,别看小白兔的火焰温度不高,但只要它想、只要本源足够,那它就能烧尽一切!
“吱吱吱(放你娘的屁!老子的人都敢欺负!烧死你们这帮神经病)!”
陈末拉着张杰在一旁站着,这一刻,眼前这位人畜无害,还有点可爱的小兔子,竟然使出了如此恐怖的攻击手段!
要知道,它虽然变大了,可看着还是只兔子啊!
这画风……
实在是不搭啊!
“给!我们给!”
“快住手。”
小白兔看他们妥协了,于是停止了火焰的灼烧,但还没完,它又是一口寒气吐了出去,这些刚刚被融化的宙斯们,顿时又变得僵直起来。
他们的动作、思维,都被这侵入本源的寒冷给冻住了。
与火焰一样,哪怕温度不是特别低,但只要它想、只要本源足够,那它就能冰封一切!
眼看着这帮宙斯就要被冻死,小白兔又是一口生气吹了出去,也就在眨眼间,这些刚刚已经快要宕机的机械人身上竟然开枝散叶,长满了胡萝卜!
“靠!”
此时,陈末也忍不住爆了粗口。
融化合金、冰封芯片,这些他都能理解,可金属上面长胡萝卜又是什么情况?
眼前这只兔子,到底变成了个什么玩意?
小白兔大口一吸,宙斯们身上的胡萝卜全都到了它的嘴里。
嘎嘣嘎嘣嚼完,它搓了搓两只白白、长长的耳朵打了个饱嗝又变回了原来大小。
它跳到陈末肩膀上,两只小前爪冲前方挥了挥,那模样好不可爱!
“吱吱吱(哈哈哈,老子再也不怕那只死鸭子了)!”
“吱吱吱(鸭子?什么鸭子)?”
“吱吱吱(你管得着嘛)!”
宙斯们缓过神来,没想到这才几个月没见,眼前这只兔子居然变得这么强,居然来到他们地盘撒野!
不过他们也没办法,似乎暂时还不是它的对手呢。
除非把它骗到城堡后门!
“吱吱吱(赶紧给老子拿过来)。”
小白兔站在陈末肩头,颐指气使地叫道。
热情的宙斯看了眼桌边的其他宙斯,接着走到长餐桌后面,捣鼓了好一阵,径直向着陈末走来。
“给他了?”
“给吧!”
“给个屁啊!”
“别废话,给就给!”
热情的宙斯看了一眼身后的其他宙斯,心道,“得,问了也白问。不过既然他们没上来抢,那也算是默认了。”
他走上前,将手伸出。
一块泛着蓝色光芒的立方体出现在了他的手中,大小差不多也就一立方分米。
“这是什么?”陈末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源道具。
闹钟也好、骰子也好,甚至是刚得到的笛子,都是有着具体意象的一件物品。
可这立方体,就有些格格不入了。
“物化之源啊。”
“有什么用?”
“上次给你的金属棍拿来。”热情的宙斯,说道。
陈末想了想,当初在金属棍迷宫中,好像是有这么一件奖励,还是他们三个,人手一根。
当初没觉得有什么用,于是就扔进了异空间。
他在空间中搜寻了一阵,翻出那根合金棍,递给了对方。
只见热情的宙斯将手中的立方体靠在了合金棍上,片刻之后,这根棍子竟然长出了四肢!
就连顶部的位置也有了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部位!
接着,这根棍子人跳到了热情的宙斯身后,似乎成为了他的一名属下。
“这就是它的能力,它能将一切金属物品变成拥有一定智慧、可以控制的机械生命!”
“靠!这不赛博坦星球的火种嘛!”陈末心里一惊,没想到这玩意如此变态!
对,就是变态。
字面意思上的变态。
“知道我们为什么不舍得给你了吧。”热情的宙斯,此时脸上满是怅然,表现出很不舍的样子。
陈末一拍身边情绪依旧不高的张杰,说道:“去拿过来。”
直到此时,张杰还没反应过来,只当是陈末让他取来,于是很坦然的走上前,准备接过宙斯手中的立方体。
“等等!”
不用合计,热情的宙斯肯定懵了。
“给他?”
“你反正给我了,我想让谁拿就让谁拿,你管得着嘛。”陈末说着,还拍了拍肩膀上的小白兔,“你说对吗。”
“吱吱吱(老子也不管给谁,反正你们得出血)!”
张杰站在陈末与宙斯中间,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热情的宙斯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递到了对方手中。
张杰接过立方体,顿时一种舒适感涌上心头,他看着这块泛蓝的物品,竟感觉它本就属于自己一般。
“给你。”
他走到陈末身边,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将立方体递了过去。
“它是你的了,源道具一旦与人接触就会灵魂绑定,除非你死了,否则其他人都用不了。”陈末脸上挂着笑容,解释道。
他不是一个认不起错的人。
哪怕关海庭、李轩的死,许世君的昏迷与他并没有直接关系,或者说间接关系也有点牵强。
但末日之匙是他带回来的,张杰去了那边,那这件源道具就该属于他!
“灵魂绑定?”张杰看着手中的立方体,有些不解的问道,“那为什么我能从他手上接过呢?”
“废话,他有个屁的灵魂。”陈末说完,拉着张杰就向楼梯口走去。
“哎~哎~哎~你怎么骂人呢。”
“对啊!你怎么骂人呢!”
“你才没灵魂呢,你全家都没……”
身后那群宙斯再说什么都与陈末无关了,因为他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