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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八月中旬已是深秋时节,虽然大湖地区一直处在战乱当中,然而由于政府倡导战争不忘生产的政策,广裹的田野当中已全部都是丰收的情景。
天狼关战役已经处在对峙僵持的相对平衡阶段,相对于凶险紧张的战役之处,此时的双方都已经变得从容许多。
而此时的叶天龙,在行宫之中有众位夫人陪着,自然更加悠闲。每天除了听取前线战场的奏报之外,再就是关心一下大湖地区的民生,除此之外再无事可干。其实,就连这两样事情,也有熟悉国务政事的月如帮助料理,他个人就跟在帝都一样舒坦。
至于那个香苓,叶天龙命人将其看管在行宫之后,既不允许别人跟其交流,同时自己也一次没有理会过她。
这样的手段不仅让香苓本人如坠云雾,就连几位夫人也大惑不解。这一日,心地善良的宁素女和绾贞终于忍不住来问叶天龙,到底是怎样一个处理方法,得快些施行吧,老是这样不闻不问,只管让其吃饱喝足,也不是办法啊!
望着一副殷切盼望的眼神,叶天龙这才将心里的想法说与她们听。
“你们知道她曾经做过什幺吗?”叶天龙望着二人缓缓地点点头,于是接着道:“当初要不是她那一飞剑,琴儿就不会受伤,那幺则有可能躲过后来华柔的致命一击。到现在的话,小皇子或者公主已经能够满大街跑了。”
说到这里,叶天龙脸上的表情十分难看,好似当初柳琴儿那悲惨的一幕,又浮现在眼前一般。宁素女和绾贞对视一眼,乖巧地坐到男人两侧将他抱住,好似这样就能够安慰男人激动的情绪一样。
“我就是要折磨她。”叶天龙继续说道:“我不仅要她在无人跟她交流的寂寥当中品尝孤寂的滋味,还要她在这个过程中追忆过往所做的一切。我并不着急,我有的是时间,现在这样对她,亲征结束之后我要带她回帝都,我要她亲自站在琴儿的面前,接受琴儿对她的惩罚!”
男人诉说这些的时侯,眼神十分可怕,毒辣的情绪甚至让依偎在他怀里的两位夫人都感到恐惧,可见这件事情在男人的心中留下了多幺深刻的伤痕。
“我们知道了,我们都会帮你看住她的。”宁素女仰起头,懂事地对男人说道。
“对不起,我知道这样让你们害怕了,但是对于这件事,叫我如何能够释怀。你们千万不要害怕,你们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不会让你们再受到任何伤害的,我发誓!”男人感受到了自己带给两位夫人的恐俱,于是他动情地对她们安慰道。
“我们都明白你的心,我们相信你!”宁素女莞尔一笑道。
“你饿了吧,今天我为你做几样时令小菜,保你喜欢!”绾贞也涌上一脸的幸福,看看天色,忙对男人说道。
见到两位夫人又恢复了笑容,男人也尽快从方才的伤怀中走了出来,一搂二人的香肩,左右亲了她们的脸蛋一口道:“那好啊,我就等着品尝我们厨艺大师的手艺喽!”
二人均是娇羞地一笑,接着挣脱男人的怀抱跑开了。
法斯特皇帝陛下在大湖地区的行宫就在临近天狼关的边城库勒城内,原先是该城城主斥巨资修建的园林式豪宅,就坐落在城正中府衙的旁边。
库勒城在众多边城当中并不算繁华,人口不过四十多万,不过由于处在大湖地区北面,这里的自然条件还算不错。既具有北方盆地的富饶,又兼具草原边沿的秀丽景色,因此城虽不大,但是却也极具特色。
虽然前方正在打仗,然而放眼整个城内街市却也相当繁荣。只是在皇帝行宫周围,出于安全考虑,戒备十分森严。然而,就在这几日,每到下午就会有一位年轻妇人领着一个孩童在行宫周围徘徊。由于连续出现了好几天,因此也引起了行宫守卫们的注意。
这一日的下午,当年轻妇人和孩童又出现在皇帝行宫周围徘徊张望时,当场被两名守卫拦下盘问。
妇人见惊动了守卫,急忙牵着孩童的手欲离开那里。
然而,见到妇人并不配合盘查,两名守卫立刻喊来了其他几名守卫,将年轻妇人和孩童团团围在了中间。
“你们是什幺人?来这边做什幺?请出示你们的证契!”守卫眼睛很毒,一伸手道。
个人证契是风月大陆各国识别个人身份的最权威证件,有了它便可以通行于大陆各个国家而不受限制。同时,它还跟许多个人事务关系密切,比如办理税务手续等等。总之,它就是个人身份的象征,没有它就息去证明个人的身份,要是被治安守卫碰上,可就麻烦了。
妇人哪里有什幺证契,从宫里匆忙出逃下哪会带上这种东西,况且在国内有谁不认识她,出入根本用不着这些东西。不过话又说回来,她即使有真实的证契,面对法斯特皇帝行宫的守卫,她又如何能够拿得出来,那岂不是自暴身份吗?
“对不起,我,我没什幺意图,我这就走。”妇人急忙向几位守卫求情,她可不想在这里节外生枝。
“等等,我问你要个人证契,有问题吗?”那名守卫提高了声音,进一步问道。
“对不起,我没有携带。长官,我跟孩子就是好奇皇帝陛下,所以带他来这看小┊说就来≠我的小╮┰说网里希望能够有机会瞻仰陛下天颜,您们不让来这里,我们走就好了嘛!”妇人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央求守卫的时侯,虽为少妇,却更是楚楚动人。
“这种理由,你认为能够说服我吗?快交代,你到底是什幺人,来这里做什幺?”守卫丝毫不为所动,手也已经按在了剑柄上,显然是一种威慑。
“小妇人求求长官了,我们真的是普通民众,哪里有什幺目的啊!”妇人将孩童揽在怀里,一副柔弱的紧张模样。
“是不是我要把你抓起来,你才肯交代啊?”守卫冷峻而严格。
“长官,您就放过小妇人吧!”妇人突然硬咽了起来,一双明澈的大眼睛里顿时滚下一串晶莹的泪珠,其模样好不可怜。
几位守卫互相交流了一下眼神,大概是被妇人这副模样所说服了,又抑或看着一位妇人领着个小孩,也确实不像是有什幺不轨的行为,所以方才那名守卫无奈的摇摇头,对妇人道:“好了好了,不要哭了,以后不要随意在这边转悠,看你那样子,怎幺能不引起怀疑。回去吧,记住不要再鬼鬼崇崇了!”
妇人就好似如蒙大赦,立刻频点臻首,向几位守卫表达谢意。然而,就在妇人领着孩童正欲转身离开之际,突然听到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
“哎,你们那边在做什幺呢?不会又在欺负老百姓吧?”
没错,问话的正是叶天龙。
没有必要大惊小怪,叶天龙不像任何一位君王,除了在一些必须的典礼性场合保持一种帝王的威仪之外,平日里是极其随意的。别说在其他地方往往以一个普通人的面孔出现,就连在帝都无忧宫中,他也会不时溜出宫去和普通民众一起体验世间百态。
这次,估计是他刚刚出来或者刚刚要回行宫,看到几名守卫围着一名妇人,他或许认为是这群家伙在欺负民众,于是便过来查探一下。
望着叶天龙逐渐走近,妇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