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顿了顿:“姑苏城~”
胆子还挺大,昨晚在那边犯了事,今天居然就敢杀回马枪。
但对小娘而言,还真得回去瞅瞅,一来自己的马还寄在城里,二来也好打探下南府有什么动作。
南寿却似完全没有意外,只是点着头笑:“好好,正好,英雄啊,能不能顺便拜托你点事儿?我个子大胃口也大,嘿嘿,三天呢,你这竹筒怕不是都要被我给嚼了帮买口小锅吧,再买两只肥鸡和菜蔬啥的回头我给你做好吃的哈~”
锅?还两只肥鸡?!小娘心里苦随身拢共也就还有不到半吊钱,知道一口锅多贵?难道绑个人还把自己给绑破产了?没听说过啊!
南寿也不知道是不是读懂了她的尴尬,抬起手的动作非常自然,像早就准备这么做一般,他拔下了自己头上那支发簪,碧玉发簪。
南府是个能轻松壕到没朋友的所在,作为南府少当家,他身边的物事自然也一等一。
哪怕南寿再怎么不喜欢戴玉佩扳指香囊那些华贵零碎,但必须用的他还是得用啊。
就譬如他随身唯二的这两件头上一支绿到通透的玉簪子,还有腰带前那枚暗金镶祖母绿带扣。
这已经是最低调的了,否则整条腰带怕不是都得换成蹀躞。
可再低调,也架不住东西好啊,只这根玉簪,怕就不下三四十贯。
见小娘还在发楞,南寿干脆将塞到她手里,笑嘻嘻:
“进城后可以去当了,放心吧,这上面没有任何标记,实在不行,你可以不去观前,乌鹊桥那边也有两家当铺的唔,回头记得把当票给我哈~”
小娘脸皮看来还薄,呡了呡嘴,突然嗔怒:
“当我会承你的情么?当票?我既然把你绑了,那你整个人便都是我的!”
“好好好~”南寿眉开眼笑:“整个人都是你的,我知道啦~”
小娘不知想到什么,脸更红了,神情也更见窘迫,突然站起身来一跺脚:
“听着!出发前我要把你绑起来!免得你悄悄跑咯!”
“绑我?!”南寿眼中突然奇光大盛,猛得也站起身:“好呀好呀!要不咱们现在就绑吧!你也好早去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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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居然连绳索都没准备,就庙里找了块破幔子,撕扯成条系在一起。
南寿一边享受她生疏的捆缚手段,一边忍不住摇头点评:
“要说还得是麻绳啊,走过油又暴晒过的麻绳才好,那粗硬啧啧啧,束缚感岗岗的,而且还不容易勒出印迹来你看看这布条,啊?绑在身上一点都不唉唉唉?你怎么绑呢?不对不对!你看我这手腕一翻,是吧?你看,不就挣脱出来了么?重点是关节啊亲!”
小娘都快被吐槽疯了,干脆将绳子一甩,气鼓鼓看着他。
南寿倒也是个好脾性,三扭两扭的甩开布绳,赔笑:
“没事没事,谁还没个第一次呢是吧?不如我教你啊?来来来~哎呀别不好意思嘛你看哈,得先从领口后面往前挂,这里,打个结唉你手抬一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