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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225)(2/2)

,走到窗前,将她放在了那片月光下。我膝盖岔开,跪在她小腹两边的地板上,静静地看着她,一副美丽充满野性的玉雕艺术品。

    撕裂她,脑海中闪过这三个字。我将自己的衬衣迅速解开,揉成了一团用力扔向沙发,可惜事与愿违,衬衣在空中散开来,漂浮,落在了距离沙发一步之遥的地上。此时,司马越越揭开了发髻,如丝的黑发凌乱的散开。她微微抬头,将头摆了摆,青丝飞舞之后,静静贴着地板,回归暂时的平静。我伸手到她的背后,她顺从的胸部稍微上挺,这让我不费吹灰之力,将她胸衣的纽扣解开。

    当胸衣剥离的瞬间,我分明感到她身体的微微颤抖。我并不是第一次看到司马越越的裸体,但这和以前情况不一样,就好比两个异性,突然由好朋友成了恋人,再次透彻了解对方隐私的时候,难免尴尬和新奇,这是不可避免的。我以前对女人乳房的渴望总是停留在硕大丰满的层面,现在看到司马越越的乳房,我才发现精致也是一种美,而且那种震撼的力量可以让我感动的想要哭泣,但似乎又有些猫哭老鼠的味道。粉红色的诱惑,永远能够牵动男人欲望的神经。感叹那娇艳欲滴的如同花蕾般盛开的乳房的同时,我缓缓俯身,开始亲吻司马越越瘦长可爱的小脖子,当亲吻到她的颈部动脉的时候,有一种变态的感觉,想一口咬断她的动脉,然后贪婪的将她的鲜血吸光。最后,用自己的魔力,让她蜡纸一样白皙的身体,永远定格在这一刻,不再容颜衰老。下一个轮回,我将自己的鲜血还给她,让她永生,我也会惩罚自己的罪恶,让自己的躯体和灵魂在寂寞和满足中缓缓化为灰烬,飘散在风中,滑落入泥土。

    当我的舌头在司马越越的左胸上流连忘返的时候,右手的无名指无力的在她的右胸顶点游动。无名指是十个手指头里最没有力量的,这是上帝最得意的设计,我一直这么认为。因为你在用无名指让一个女人兴奋的时候,你会很清楚地看到你的这根无名指上是否还戴着一个白金的圈圈,这是感情和责任的紧箍咒,它会提醒你,你在做什么。我的舌头每一次接触又离开司马越越虽然小但结实的乳房,那种粘连的分离,好比剥离杯口贴着杯壁缓缓流下的残余蜂蜜一样让舌头迷恋。司马越越有着迷人的体香,这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一种让我醉生梦死的青春气息。我吮吸她每一寸娇嫩的肌肤,唾液覆盖在她身体表面的粘膜,会堵塞她皮肤所有的毛孔,封闭她所有的欲望,在体内积累,直到最后爆发。

    司马越越已经一丝不挂侧身睡在地板上,似乎在沉睡,但她重重的喘息告诉我,她正处于极度兴奋状态。也许是娇小的女人让男人觉得有征服感,所以当我身体侧躺,紧紧贴着司马越越的时候,她放佛就是我怀中的一个玩偶,如此轻松就让我卷曲的身体给包围的严严实实。

    我左手将司马越越拦胸抱住,她的乳房因为我手臂的挤压,些许有些变形,但这让我进一步体会到她乳房惊人的弹性。我感到地板上有一块已经很湿滑,我敢担保要是有一小孩站在这个位置,肯定会摔上一个大跟头。我微微笑,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反应这么强烈?”司马越越撅起嘴,故意生气的样子,然后头枕在右手上,左手快速的拍得地板啪啪响,嘴里小孩子一样的口吻道:“人家第一次嘛!”听到司马越越这么说,我差点笑出声来。我也想认真地告诉她:“其实,我也是处男。”

    我一个突然袭击,司马越越随即尖叫起来。我急忙阻止了自己的粗暴,问道:“怎么啦?”司马越越有些歉意道:“好痛…”我心里想:“这丫头,油惯了,我他妈都还没进去,这么假的话都说得出来,真是服了她!”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又是一个突袭,这次她叫声更大了,我估计隔壁第三个邻居肯定都听到了。我不得不停下来,压低嗓门急切道:“丫头,你知不知道你这鬼喊鬼叫差点吓得我缩阳?”司马点点头,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委屈道:“可人家真的疼嘛!”司马越越的这种假装纯情激怒了我,我双手摊开,对着她低声严厉道:“是你自己要买我的!你他妈究竟要我怎么样?”司马转过头去,趴在地上,叹了口气道:“你有病。”我粗暴的将她一把扳了过来,她诧异的望着我。我指着她狠狠道:“你说什么?”停顿片刻,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司马越越胆怯道:“你,你是不是有抑郁症?”她这句话,让我觉得好比和一个女人即将亲吻的时候,闻到她嘴里强烈的大蒜味一样让我兴致全无。我真想一个耳光甩过去,但还是忍住了,不过还是难以平静心中的愤怒,双手按住她的肩膀,瞪着她厉声道:“不错,我是有病,知道怎么治疗吗?”司马越越有些惊恐的看着我,摇了摇头。我老鹰捉小鸡般将司马越越提了起来,让她背面朝我,将她赤裸的身体紧紧压着落地窗的玻璃上。司马越越回头,挣扎道:“你干吗?你真有病!”我冷笑道:“治疗抑郁症,没有比做爱更有效的了!”

    我将司马越越紧紧抱在怀里,试图和她融为一体,没想到遭到她的强烈反抗,就在我快要得手的时候,她突然在我的手臂上狠命的咬了一口。鲜血很快渗透我的皮肤,从伤口中流了出来,但我始终没吭一声,只是停止了对她的粗暴动作。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片刻,她见我没有动,也松开了口,看了一眼我流血的手臂,抬头望着我,喘气,小声道:“是不是很疼?”我面无表情道:“不疼,我又不是处男。”司马越越扑哧一笑,一下转身抱住了我。司马越越在我耳边道:“我们去床上好吗?”我表情漠然继续道:“上次西哥买陀螺送的皮鞭还在,你是不是想用?”司马越越朝我做了个鬼脸,吐了下舌头道:“小气鬼,还在生气啊?”

    我没有理会她,转身,捡起地上的裤子穿过双腿往腰间提。刚提到大腿,司马越越从身后抱住了我,双手从我的腰间缓缓下滑,握住了我的手,阻止了我双手的继续上行。我停了下来,她温暖的小手顺着我的小腹三角区慢慢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