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喘着气问道:“告诉我,你就是萧然!”伊藤绮美愣了一下,突然笑出声来,莫名其妙的表情,对我道:“说什么呢?什么萧然?”我慢慢卸掉手臂上的力量,转身坐好,闭上眼睛,脑海里立刻浮现出萧然的笑容,突然感觉这笑容就一直在我的身边。我猛然睁开眼睛,再次转身看着伊藤绮美,伊藤绮美正看着我微笑。我突然一把抱过伊藤绮美,就在她没有反应的时候,吻了她。她瞪大眼睛,开始挣扎,双手用力要推开我,可她毕竟是女人,她那四两拔不了我这千金。她的极力挣扎反而让她上衣的第一个钮扣自然拉开,我甚至还蹭到了她柔软坚挺的胸部,要不是看在公共场合,我真怀疑她会不会激发我原始的兽性,顺手也帮她把第二个钮扣一把拉开。
这时,有人敲车窗玻璃,我不得不停止自己粗鲁的举动。伊藤绮美稍作镇定,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放下车窗。服务工道:“小姐,这是您的发票,收好。”伊藤绮美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笑道:“谢谢!”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服务工,他明显看到我和伊藤绮美刚才那一幕,可他脸上却找不到丝毫惊讶的表情,依旧是那公式化的笑容。我心里暗道:“这小子有前途,要生在古代,说不定又是一个朱元璋!”
我以为伊藤绮美肯定大为光火,但很快我就发现,这个担心是多余的。似乎刚才发生的事情和她无关,这反而让我面对她的时候有些无所适从。只是两个人都保持沉默的局面,让我感到有些难堪,可令人郁闷的是,我实在找不出一个话茬来引申一个恰当的话题。我想,我是不是该安静的走开,于是我让她停车,推开车门,头也不回的一个人走在了大街上。
解酒浇愁的傻比事情我从来不干,我把这称之为放纵。我走得累了,路过小毛开的酒吧的时候,才想到应该进去喝上两瓶。一个人喝当然没有意思,于是我打电话让西哥和司马越越一起过来。
司马越越比西哥先到,夜晚的酒吧里,她就是一个精灵,看着她热裤加条纹小背心的火辣打扮,我真想送她一个俄国名字:不露不舒服斯基。司马越越要拉着我一起跳舞,我说等会儿西哥来了陪你跳,我一把老骨头,经不起你折腾,只有西哥这种全身上下都强壮有力的男人才陪你。她撇撇嘴,乖乖地坐在我身边,嘟哝道:“倚老卖老!”我嘴上叼着酒瓶口,仰着脖子灌了一口,嘲笑她道:“今天是不是垫了几块海绵,感觉胸脯一下大了很多。”她在我耳边轻轻呵气,说话的口吻仿佛在呻吟:“你摸摸不就知道啦?”我平静道:“晚上回家了,如果我有兴致,会考虑你这个要求。”司马越越嘿嘿一笑,端正坐好,朝我吐了吐舌头,然后满不在乎的一句:“切!”女人拿着啤酒瓶喝酒的样子,让我想到了另外一个景象,所以我得建议司马越越改掉用舌头舔酒瓶口的这个坏习惯,容易让男人产生强烈的性幻想。
等了一个小时,西哥还没来,我想回家了,可司马越越不乐意,说还没尽兴,要不等西哥来了一起走。我丢下一句:“那你一个人慢慢等,我累了,要回家睡觉。”说完我就朝门口走,司马越越立刻跟了上来。
酒吧门口碰到了满头大汗的西哥。西哥惊讶道:“怎么啦,看这意思是要走啊?”我将手腕伸到西哥面前道:“你自己看看,你就住在苏州,也应该赶过来了。”西哥呵呵笑道:“哥们儿我这不车在路上坏了吗,还他妈新车呢,这年头,啥都靠不住!”我诧异道:“那jeep我不是借给疯子了吗?”西哥自豪道:“我新买了一辆更棒的!”一旁的司马越越立刻兴奋起来,拉着西哥的手臂问道:“什么车,西哥,什么车,我可是车迷哦!”西哥得意洋洋看了司马越越一眼,然后专家口吻缓缓道:“无极变速,后轮驱动,真皮座椅,大尺寸轮毂,两座设计…”司马越越高兴得跳了起来,叫道:“哇,西哥好帅!是跑车啊,我最喜欢了,在哪里,在哪里啊?”
我回头朝酒吧外墙右边的角落扫了一眼,微微一笑,对西哥道:“就是那辆吧?”西哥一本正经点点头。司马越越朝我望的方向望过去,只见一辆崭新的自行车静静靠在墙边。
我们三个又进去喝了一会儿,我感觉自己真的喝的过头了,于是在司马越越的掺扶下,和她一起回到了家。我洗完澡出来,又看到司马越越围着一条浴巾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还翘着二郎腿,这让我不费力就可以看到她大腿根部交叠的地方,白花花的一片。我借着酒劲对她道:“和你说多少遍了,不要穿着性感出现在公共场合,别以为老子真不敢奸你!”司马越越抿嘴一笑,走到我身后,一下抱住我,垫起脚跟,在我耳边小声道:“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不开心呢?”我不耐烦道:“关你屁事儿!”司马越越又道:“我用一只手让你开心好不好?”司马越越的这句话让我想到了萧然,具体的说,是萧然的手,我不由得呆了。司马越越看我不说话,又小声道:“你不原意吗?那我用两只手让你开心好不好?”我还是沉浸在回忆当中。司马越越看我还是没反应,想了想,在我耳边呢喃道:“那我用两只手,再加上舌头,让你开心,好不好?”我陡然陷入情欲之中不可自拔,思想的转变就在这一刹那,眼前的司马越越已经变成了当初的萧然。我闭上眼睛,梦呓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