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208)
我将手中的电话递给了疯子,对疯子道:“疯子,这事儿还得你自己来,说什么离婚呢!”疯子腾出一只手接过电话,冷静地将手机贴在自己耳朵边。西哥:“离婚?疯子长得村委书记那样,一看就是厚道人,怎么看也不像破坏人家家庭的不道德青年啊。”疯子回头,空出另外一只手,做了个让我和西哥别出声的手势。我那个急啊,赶忙作了个ok的手势,接着又焦急的指了指车的方向盘,示意疯子开车专心点。舒马赫也不敢随便抛方向盘吧,疯子怎么说还是个新手,这情景确实让我担忧。
疯子并没有说几句话,就挂了电话,然后专心致志的开车。发动机的嘶鸣中,我靠在后排明显感觉骤然向前的推力,这种推背感和穷人跑车酷派一样让人觉得不爽,犹如九浅一深的时候关键的那一深总是达不到理想效果一样让男人觉得胸闷。一路上,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三个人居然没有再说一句话。
车在一家上岛咖啡的门口停了下来。我透过车窗向门口望去,一个女人正在焦急地张望。当她看到疯子的车时,脸上露出一丝欣慰,朝我们这边招了招手。灯光下,这个叫苏荷的女人,成熟知性女人的气质,配上那种略带焦躁的神情,如同楼兰古国的盆植毒兰一样让人意乱情迷。苏荷,今天的她穿着非常得体,淡妆化得很精致,比那天地铁里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宛若两人。由此看来,女人漂亮,肯定是有原因的,我想苏荷的原因应该是疯子,至少她会在意和疯子约会时自己的形象。如果一个女人可以不顾及自己的形象,频繁对着一个男人暴露自己最粗燥的一面,那么,这个男人应该是她的丈夫。
苏荷也认出了我,那天在地铁里被她骂作流氓的男人。苏荷显然有些吃惊,盯着我,不相信的神情指着我道:“是你?”我微笑点了点头。疯子看了看苏荷,又看了看我,问我道:“你们认识?”我嘿嘿道“一面之缘,你紧张干吗?”疯子:“紧张?你想哪儿去了,我是苏荷的客户,只是谈得来,人家小孩儿都打酱油了。”苏荷也点点头,脸色窘迫道:“嗯。”疯子指着我介绍道:“死党,阿抗。”苏荷正准备自我介绍,我对她道:“苏荷,我知道你名字,你打疯子电话时,就是我先接的。”疯子又拉过一边的西哥,要给苏荷介绍。西哥迫不及待伸出手,满面笑容对苏荷道:“西瓜的西,哥伦比亚的哥,优点是好色,缺点是诚实,江湖人称西哥。”苏荷笑了,她笑起来比焦躁的样子更让男人浮想联翩。少妇的魅力在于谈笑举止之间散发出的那种为生活阅历所积累而沉淀下来的优雅和成熟。
疯子和苏荷并排走在前面,我和西哥跟在他们身后。西哥小声道:“这个姐姐孤独的让人心疼。”我斜了西哥一眼,问道:“你哪里看出她孤独了?”西哥:“眼神,她的眼神告诉我,她很孤独,我真有些担心了。”我笑笑,问:“你瞎担心什么?”西哥用眼神瞅了瞅苏荷的背影,厚颜无耻道:“自小我就有保护弱者的嗜好,我担心自己忍不住会对疯子做出横刀夺爱的缺德事儿。”
浓香的咖啡,宽大柔软的沙发,配上现场弹奏的钢琴,这样的环境非常适合讲述一段让人深有感触的故事。我和西哥还算比较识趣,在疯子和苏荷不远的地方找了个座位安静的喝咖啡。从苏荷和疯子谈话的神情可以看出,苏荷将疯子当成了自己的家长,眼中流露出一种绝对信任和盲目崇拜,这让我和西哥都有些不服气。女人就是女人,在男人面前永远是弱者,尤其是受到伤害的时候,她需要一个可以暂时避风的港湾。再坚强的女人,也始终只能停留在表面,因为女人两个字,就代表了内心的脆弱。男人再坚强,却也抵挡不住女人脆弱的腐蚀,正因为如此,才会有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的说法。
西哥大拇指和食指夹着搅拌棒在柠檬水杯中,对着漂浮在水面的一片黄色柠檬不停的戳来戳去。我弹了一下烟灰,笑道:“西哥,你这也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