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204)
那个女人一路小跑,我对打我的那个愣头青道:“君子动口不动手,老子不和你一般见识!”愣头青出现了朝我移动脚步的趋势,目测了他结实的胸肌之后,我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跟着那个女人的方向转身跑了过去。我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在我前方急匆匆小跑的女人,心里却在想着刚才上地铁的时候看到站在扶梯上缓缓移动的她。我清醒地意识到,那不是幻觉,绝对不是幻觉,我甚至可以闻到那遥远的香水味道。
地铁出口的地方,看到蔚蓝的天空,心情一下开阔。来来往往的人们在我眼前穿插,就在我分心的一瞬间,那个女人在我的视线消失。我急了,赶快跑到地铁出口的一个方形石柱上,定神将一平方公里范围内的所有人鬼蛇神扫了一遍,尽管他们在我的眼中如同《黑客帝国》里的符号一样被我逐个筛掉,可仍旧没有发现那个女人的踪影。我心里暗忖:“真他妈见鬼了!”
到了西哥家,推门进去,看到西哥翻着白眼平躺在沙发上喘气。“来了?”西哥有气无力对我道。我点点头,问:“疯子呢?”西哥:“还有最后一趟,一个玻璃茶几。”我笑笑,对西哥道:“房间空荡点反而感觉清爽,买这些垃圾堆里面,看着障眼。”西哥:“还不是想租个好价钱!”我惊讶,问:“你也要出租?”西哥:“这屋子阳气太重,得找个女人中和一下。”卫生间传出司马越越的声音:“西哥,租给我,租给我!”西哥:“那怎么行,我下血本买这些劳什子,就是想租个好价钱。”司马越越:“西哥,我给你洗衣服做饭还不行吗?”西哥:“得了吧你,和你处几个钟头了,就没发现你有勤劳善良的美德。”司马越越:“哼,见钱眼开。”西哥呵呵笑道:“哟,司马,你又在宣扬自个儿缺点了啊?”
卫生间冲水声稀里哗啦,门跟着开了。司马越越双手擦了擦,顺手将卫生纸扔向墙角的废纸篓,偏了。司马越越朝瞪着她的西哥吐了吐舌头,然后走到废纸篓边,将纸扔了进去。我微笑道:“哟,进步了,素质有了明显的提高。”西哥:“那是,近朱者赤嘛。”司马越越看着我,不乐意道:“真是的,怎么不带点东西来吃,饿死我了,也不会为别人着想。”西哥朝我指了指,不屑,对司马越越道:“他有那觉悟?还会大学四年入不了党?”我回敬西哥道:“别老攻击别人的弱点,好像你自己入党了似的!”西哥抽出一支香烟,点上,吞吐,斜眼看我道:“那是我尊重党组织的决定,一次不成功我就准备再修练500年,哪像你一个学期五次申请未遂还厚着脸皮继续第六次。”司马越越跺了跺脚,不耐烦道:“你们两个老男人唧唧歪歪个什么啊,饿死了,出去吃东西吧。搬了半天家,水也没喝上一口,真是的!”西哥:“叫什么叫,没见疯子还没到吗?就知道吃,又不见胸口多长几两肉。”我呵呵一乐,朝司马越越胸脯看了看。司马越越像一只骄傲的小公鸡,故意挺了挺胸,撇着嘴道:“看什么看,你又不是没看过。”
还别说,疯子这中华坐着还挺舒服,唯一遗憾就是还有一股残留的塑料味。疯子一边开车,一边和我聊天。疯子:“这车还行吧?”我闭着眼睛,懒洋洋答道:“还行,适合农民企业家和县长。”西哥将脖子伸到前排,两手抓着我和疯子的座椅靠背,鼓了鼓大眼睛道:“我说能不能不听帕瓦罗蒂,这高音太撕心裂肺了!”一旁的司马越越也挤过来一个小脑袋,赞同道:“对,对,对,有没有洗刷刷。”我们都没有吱声,她以为我们没有听懂,又解释道:“就是花儿乐队的啊。”我们还是没吱声。司马越越脑袋转来转去,看了我们一眼,然后无趣的靠回后座,叹气道:“真无聊。”我回头,和西哥面面相觑,同时无可奈何的摇摇头。疯子扑哧笑出声来。
车子里荡漾着花儿乐队激情四射的洗刷刷洗刷刷。后排的司马越越像磕药了一样,身体跟着音乐节奏摇来摇去,一付陶醉的样子。我回头,在杂物箱里抽出一张纸巾,撕了两个角,揉成一团,一边耳朵塞了一个。车子缓缓驶进加油站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