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还是接了电话。我埋怨道:“你烦不烦啊?”没想到司马越越突然在电话那头哭了起来,抽泣道:“大叔,我真的好饿,求求你,请我吃宵夜吧。”
我挂了电话,一旁的西哥和疯子傻傻的望着我。我说:“干吗用这种表情望着我?”西哥学着司马嗲嗲的腔调道:“大叔,我一天都没吃饭,饿死了…”一旁的疯子喷着酒气哈哈大笑。我笑着推了西哥一把道:“就是那黄毛丫头,素质低得盘古开天地以来从未有过。”西哥笑着道:“还叫你大叔呢,他妈的,她们这一代受韩剧的毒害忑大了。”西哥拿出钱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安全套,塞到我裤袋里,说道:“友情赞助,超超薄杜雷斯,润物细无声。”我对西哥道:“这玩意儿你竟然随身带啊,真有你的。”西哥得意道:“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有可能是马夫;钱包里装的不一定是钱,有可能是套子。”我拿出安全套还给西哥道:“什么鸟逻辑。”西哥又一把塞进了我口袋,拍拍我肩膀道:“不一定要用,但有句话说得好,套到用时方恨少,你还是带着吧。80后喜欢天真,你和她当气球吹着玩也行。”
我站在麦当劳门口,正在看手表,突然一个人一下抱住了我,大声叫道:“大叔,我就知道你会来!”不容我脸上惊讶的表情消失,我已经被她连拖带拽拉进了麦当劳。我像一个机械人站在麦当劳的点餐机面前,一旁的她兴奋的指着餐板上花花绿绿的图案,对点单员道:“这个,这个,这个…”她一口气点了六十多元的东西。我怀疑的眼神看着她道:“我吃过了。”她看着我,眨了眨眼睛道:“知道,我本来就是给自己点的。”我问道:“你吃得了这么多吗?”她没有回答我,然后对着点单员道:“打包,都给我打包。”我惊讶道:“你不在这里吃?”她反问我道:“干嘛一定要在这里吃,我有地方吃,你要心疼,等我有钱了就还你。”点单员笑了笑,让我有些尴尬。我对司马越越道:“不是这个意思。”
因为她点的那个汉堡还要等几分钟,所以我就和她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她开始吃那个草莓新地,刚刚送到自己嘴边,突然笑了笑,然后将勺子递到我嘴边,对我道:“喂你吃一口。”我对她道:“我不吃。”司马越越笑了笑,对我道:“就吃一口。”我张开了嘴,沾着草莓酱的冰激凌凉透了我的舌尖。司马越越一边吃新地,一边对我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吃这个新地吗,我就是喜欢吃这上面的草莓。”司马越越将冰激凌上仅有的一点点草莓酱吃完之后,然后将新地推到了一边。我心里想,日她个先人,赚钱不会,浪费倒是不用教。
这时,西哥发了消息给我,问我情况如何。我回了一条消息给西哥:“情况糟糕,套子质量不行,磨破了!”西哥很快回复我道:“你狠,下次老子给你准备一打牛皮套子!”司马越越看着我的手机,对我道:“大叔,帮我照几张像好不好?”我望着眼前这个18岁的女孩子,看着她天真无邪的笑容,真的不敢相信她就是上次为了200块强烈要求我摸她的人。她看到我发愣,推了推我拿着手机的手臂,又说道:“大叔!你没长耳朵啊,帮我照几张像给我还不好!”我微微笑了笑,打开摄像头,对准了她。真没想到她很大方,居然在麦当劳里很自然的摆出了很多可爱夸张的pose。她撅着小嘴,手指放在嘴唇边时,我觉得如果她的头再能望上高一点点或许效果更好,于是伸手托着她的下巴微微往上抬了抬。她双眼看着我的一刹那,她的年轻深深震撼了我。
她提着打包的快餐,和我说再见,并一再嘱咐,让我把觉得好的照片发给她。我只是微微朝她笑了笑,将手机放进了自己的口袋,对她小声说了一句:“路上小心。”
我不知道在做什么,只是看到司马越越的眼睛,感到自己可以说服自己做本不想做的事情。我知道她只是骗点小钱花,对于我来说,权当是赞助了希望工程。我心底开始对司马越越长生了好奇,想了解她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孩子。她的生活状态让我觉得陌生而神秘,更多时候,让我感到些许不自然。
就在我走出麦当劳的时候,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将众人的眼光聚集在了麦当劳门前的马路中央。横穿马路的人罪有应得,我从来不同情,但是映入我眼帘的却是马路上撒了一地的薯条,似乎还在腾腾冒着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