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185)
我约了她在一家爵士小酒吧见面,后来我深深体会到,我错了。橙色的眼影,常常的睫毛,大大的眼睛,我也不知道她是否在眼皮上割过一刀。她上身穿了一件紧身的白色t恤,上面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图案,还零星配了一些闪亮的小饰物。下身很简单,一件黑色带皱褶的超短裙,不用费力就可以看到她白皙的大腿根部。让我真正感到惊讶的是,她居然穿着一双拖鞋。没有洋子‘胸狠’,没有萧然妩媚,更没有小珍的纯真,我的身边就坐着这么一个黄毛丫头,从心底来讲,我不认为她是女人。
我叫来服务生,问她想喝什么。她菜单也懒得看,随口道:“可乐!”我抬头问服务生:“有吗?”服务生脸色有些为难,对我道:“不好意思,我们这里正好可乐卖完了,雪碧可以吗?”她瞪大眼睛,对着服务生很没有礼貌大声道:“喂,可乐都没有,干脆关门算了!”我转头微笑对她道:“要不你尝尝这里的鸡尾酒,很不错。”她头摇来摇去,想了想道:“那好,下次别约我来这种地方。”我没有说话,因为没有必要回答她,我觉得不可能有下次了。我知道服务生非常优秀,没有让我和她尴尬。因为他们这里可能从来不卖可乐,至少我没有看到过。雪碧也不是用来单买的,而是为了点红酒的客人准备的,可是她并不关心这些。
这个酒吧其实适合一个人想安静的时候过来,或者是带萧然那种女人过来,点上一支红酒,在极具动感的切分节奏、个性十足的爵士音阶里,看到红色的液体慢慢湿润她性感温暖的唇。我自己都不明白,怎么会约了眼前的这个黄毛丫头过来。我告诉她爵士乐的起源,19世纪末、20世纪初诞生于美国的南部城市新奥尔良。可她立刻接口道:“奥尔良我知道,生产烤翅的地方,真好吃!”
“你叫什么名字?”我看着她问道。“干嘛?问名字要加20块。”她很认真地看着我道。我觉得她的理论很滑稽,似乎就是为了钱而生活。我从口袋里拿出钱包,看了一眼,没有20的,只有50的,于是拿出来放在桌上。我正要说点什么,被她一把抢了过去,然后扬了扬那张钞票道:“本来是两个半提问,现在便宜你,回答你三个。”她将钱收好,然后抬头笑笑道:“我叫司马越越。”我感到有些意外,主要是考虑到司马迁怎么会有这样的后人。我问她道:“司马迁的后人吧。”她答道:“砸缸的那个是吧,我不知道。你还有一个问题可以问。”她招手叫来服务生,问道:“怎么还没好,快点好不好,我赶时间。”服务生奇怪的看了看我和她,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