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说话的舌头或者写字的手。伍相奴不需要这些东西也能完成她们的使命。”
虽然天气并不是很冷,但半夏直打哆嗦。她把披风拉到肩膀上,碰到了链子,她扯了扯它:“这是件多么恐怖的东西。你们怎能对别人做出这样的事情?最早是什么样的变态才会想到这样的主意?”
那个拿着空链子的赤目禁师怒道:“尸魃,这个家伙现在就该被割掉舌头。”
尸魃只是耐心地微笑:“这怎么恐怖了?我们怎能容许一个拥有伍相奴这般能力的人自由行动?有时候,男子也会有这些能力,如果他们是女人,他们就会成为伍相奴,我听说这里也是这样当然,这些男子必须被杀死,可是,女人不会发疯。让她们成为伍相奴,好过让她们为了争权夺利而制造麻烦。至于最先想到受束者这个念头的,是个自称鬼子母的女人。”
半夏知道,自己的脸上一定是一副怀疑的表情,因为尸魃大声笑了:“当鹰翼的儿子,霁云太子第一次迎战暗夜军队时,他发现敌军中有许多自称鬼子母的女人。她们互相争权夺利,在战场上使用紫霄碧气。其中一个女人,名叫狄白秋的,认为如果侍奉吾皇,当然,那时候他还没成为皇帝能得到更大的权力,因为,他的军队里没有鬼子母。她带着自己制作的一种装置,第一套银链,绑在她的一个姊妹脖子上,投靠了吾皇。虽然那个女人不想侍奉霁云太子,但受束者使她别无选择。狄白秋制造了更多受束者,第一个禁师也已经找到。后来发现,被捕的那些自称鬼子母的女人事实上只是伍相奴,必须受束之人。当然了,狄白秋也是一个伍相奴,而伍相奴是不能容许自由行动的,据说,当项圈戴在狄白秋自己的脖子上时,她的尖叫撼动了子夜之塔。也许,你会成为有能力制造受束者的人之一。如果是的话,你会得到优待,这点你可以肯定。”
半夏留恋地看着她们走过的乡野。地形开始略略上升成为低矮山丘,稀落的树林变成了零散的矮树丛,可她肯定,足以让她藏身。
“我是否应该盼望自己想只宠物狗般得到优待?”她苦涩地说道,“一辈子被那些把我当成某种动物的男子和女人牵着狗带?”
“没有男子,”尸魃呵呵笑了,“所有禁师都是女人。”
“如果男子戴上这个手镯,多数的结果就跟把它挂在墙壁钉子上的结果一样。有时候,”赤目禁师刺耳地插口,“你和他会惨叫着一起死去。”
那女人长着棱角分明的五官,两片紧绷的薄嘴唇,半夏意识到愤怒显然是她永远的表情,“有时候,女皇会把他们跟伍相奴连在一起,让贵族们看。那些贵族会汗流浃背,而九月宫主们会觉得很开心。结束之前,贵族永远不会知道汉子是否会死,伍相奴也一样。”她刻毒地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