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秉成略一思索说道,“就这样,军情紧急,容不得耽搁了。收拾一下,我们即刻出发。再让人通知陆飞和边浩天来一趟,我有事交代一下。”
李兴只能收起心里的忧虑听命而去。
李秉成交代完公事带着李兴和几个随从一路风尘仆仆地向庆州进发而来。
瞧着盘旋而来的软剑,陈风左脚飞起踢向握剑的那道洁白手腕,双手伸出从背后抽出两把明亮的横刀。双刀俱出,快若闪电。一刀挡向了软剑,一刀刺向了冷月的容颜。
但见冷月右手握着剑向陈风的脚背上用力轻轻一拍,伸出的左手腕已经抵住陈风的横刀,顿时火星四射。而她的身体已经倒飞而出。两只轻盈鲜红的脚已经稳稳地搭在了折叠的屏风之上。手里的软剑直指陈风。
“你还真牛,连手链和腰带也能成兵器。想不到你还是一朵带刺的红玫瑰!小心刺多嫁不出去!”
陈风双脚扣地手执双刀,凝视着冷月。遭到毫无来由的突然致命袭击,他满脸愤怒。
“这双横刀……好眼熟。川上介,你竟然还没死,纳命来!”
冷月眼一瞪,双脚一点,人亦如离弦之箭,带着啸叫甩向了感到莫名其妙的陈风。
“吃枪药了,你!川上介已经死了……”
陈风十分不爽,话没说完,见对方的软剑旋风般再次卷到了自己面门。手里的刀已经抵挡了过去。然而横刀刚抵着对方的软剑又好像石沉大海一般,软绵绵的无处着力。
而对方的剑又打了个弯朝自己的手腕上缠了上来,好像一张狗屁膏药怎么也甩不掉,要多讨厌就多讨厌。
陈风双脚向前猛地一点,向后弹起,溜冰般向后划去,刚好躲过了缠过来的软剑。
这时,一道细小的银光叮当作响地又朝自己飞掠而来。声音极其尖锐刺耳。没有铃声还真难以发现,因为细小难以觉察。
陈风挽起手里的横刀拍球一样拍了过去。铛啷啷一声,银光好像射出明亮的水线缠绕上了陈风的横刀。
“原来是银色手链,还有这功能。你有完没完啊,还净玩软的!”
瞧着刁钻古怪的兵刃,陈风嚷着气急败坏地把横刀向后使劲拉起。
这下倒好,借着陈风的向后拉力,冷月一团红色的火焰似的再一次向陈风席卷而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道幽怨的声音在陈风的耳畔响起,如冰刺骨。“要你的命!”
“有病,有话不能好好讲吗!”
望着好像失去理智的冷月,陈风十分窝火,不退反进,把右手里的横刀舞的狂猛的旋风一般向对方剿去。
软剑哗啦啦一声藤蔓一般缠上了明亮的横刀。
瞥了一眼两人拔河比赛一样较着力,陈风左脚一旋,一个右侧踢朝着冷月的胸口飞一般踢了过去。
一个红色的小脚一闪。
两个人啪的一声,两只脚斗鸡一般撞在了一起。
陈风噔噔退了两步。反观对面冷月倒退了十来步,没有绞在一起的手链扯住,几乎摔了下去。
“收手吧!你的力度不够。”陈风大声喝道。
“休想!你这贼子,今天让你血溅当场!”
冷月大声吼着疯狂地再次向陈风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