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注视着下面潮水般的人群。他的心几乎要跃出胸膛。这伙人要干嘛。怎么一点也不省心。他感到心里微微发堵。
“这些顺国的爪牙三天两头来敲诈一番。真会闻气味啊!一群喂不饱的饿狼。”
金走到了陈风的身旁,侧过头向下望了过去。闪亮的眸子有些冰冷。
陈风瞥了金一眼,没有言语。心里如波浪一样滚滚。
“亲爱的,看他们还不如看我呢?他们拿着钱就会走,我确会在这里陪你。来吗?”
金说着用洁白的臂膀轻轻顶了一下陈风的胳膊。然后她妩媚地就要伸出手要关上窗户。
陈风嗯了一声,目光打量着四周。
“啪“的一声清脆地传了上来。
陈风慌忙向下再低头一瞧。原来早先对秀美老板说着耳语的那名男子狠狠挨了一巴掌。用手捂着脸还在那里点头哈腰。
“嗨,老詹又要倒霉了!”金洁白的脸庞抽搐着扭到一边,似乎对那一巴掌早已深有感触。
“他们连你们也敢打!你们不是外国人吗?”陈风惊愕了。
“这些狗腿子高高在上,才不关你什么外国人不外国人呢?谁都敢打。”金有些愤愤不平,也心有余悸。
糟了。我想当然了,这里的人不怕外国人。弄不好要阴沟里翻船了。得当心点,上什么山唱什么歌。陈风看着官兵耻高气仰的样子,又嘿嘿发笑。给外国人这两巴掌,头一次见,也不知道什么滋味。巴掌打的真够神气。陈风低着头,心里如浪纷飞。“这些人要闯进来了?”
听了陈风的话,金闪烁的目光伸出头就向下望去。随着“砰”的一记闷声响起,金的身体失去了平衡,金色的鱼儿一样,摇摆着倒了下去。
陈风扬起的手慌忙伸出去,轻轻地搂住了金向下倒去的窈窕腰肢。低头望着怀里紧闭着双眼令人心动的洁白脸蛋,陈风嗅了一口浓郁的幽香说:“不好意思,对不住了!”
陈风伸出左手从那悠长细腻的双腿下滑过,抱起怀里的幽香柔软放到舒适的床上,随手拉起被子给她盖上了。他松了一口气,望着桌子上的红酒拿起来喝了几口:“好浓郁,味道不错。”
他吞咽了一下,继续豪饮一番,目光瞟到床上的睡美人。他微微一笑,眉头飞扬,走了过去,拿起酒瓶向南樱桃小口里灌了少许。嗅着浓浓的酒味,听着外面“咚咚”的脚步声,还有那高扬喧嚷声。他摇了摇头。
可惜了,不知道那老板和那几个家伙在密谋什么。这些人又有何目的。他向窗外远眺了一圈,翻身跃了出去。关上窗户,然后抬起轻盈的脚步,猫着腰踩着那灰青色的瓦片,他生怕那薄薄的瓦片像心一样碎了。蹑手蹑脚到了隐蔽的墙角,他扶着檐外柱背对着厚厚的城墙刚蜷缩了下去。身后的窗户已经打开了。他面露冷笑把耳朵贴了墙壁。
一阵激烈地争执声从楼里宣泄了出来。
一群官兵从楼下洪水一样卷了进来,啪的一声猛地推开了门。房间里正热火朝天的一对对野鸳鸯从胶着中奋力挣扎了出来,无奈又被官兵喜笑颜开地按在那里,并且喊叫了起来。
“有腰牌的拿腰牌,没腰牌的拿牙牌?”
“你是做什么的?还有你,给我站好?”
“官爷,我是做买卖的,小本买卖,一向孝敬官员。小本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