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提醒,“艾玛,你胡说八道神马呢,小心被水上警察署还有宪兵派遣队那些岛国人听见,,”
“神马,难道水上警察署还有宪兵派遣队今天还要來收税咩,”
不听老婆言,吃亏在眼前,血气方刚的车飞刚听到老婆李金花的警告,在说话的时候声音果然小了很多,
“麻痹的,这些挨千刀的,他们不光胡乱收税,我还听说那些日本鬼子在汉城建立了神宫,在咱们白翎貌似也要建一个神社,等建成以后,他们就会强迫咱们朝鲜人去参拜,”
因为体弱多病,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李金花倒是沒听说过这些,表示涨姿势了,
“神社里面都是供奉的哪些人啊,有木有咱们朝鲜人呐,”
车飞刚就像吃了黄连一般,苦笑着说:“卧槽,要是里面供奉的是咱朝鲜人就好咧,里面乌烟瘴气的,还全都是他妈的岛国人,,”
男女有别,勤俭持家的李金花想的却不是这些,皱了皱眉,李金花提心吊胆的说:“艾玛,要是叫俺估计的话,这个水上警察署还有宪兵派遣队肯定又会來收税咯,”
听到这里,车飞刚腾地一下站了起來,“麻痹的,这些天杀的岛国人肿么不去死,饭都吃不饱,咱家哪里还有钱了,不交,不交,就是不交,,爱咋地就咋地,,”
“哼,”李金花瞥了他一眼,“你忘了咱家隔壁二郎了,他是肿么死的,,”
“哎,二郎也算是个有情有义的男子汉了,为了不让他那沒过门的老婆被岛国人抢走,愣是被岛国人活活打死,老婆最后也被抢走了,现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听到老婆李金花说起隔壁的二郎,车飞刚的底气几乎踪迹全无,再也沒有了刚才那种破口大骂的节奏,
夫妻两个又闲扯了一会,李金花沒有再继续说话,低下头慢慢的吃饭,
看着病病殃殃的老婆那洁白的脖颈,美妙的身段,虽然衣服和自己一样都破破烂烂的,但是却很耐看,
大人说话,五岁的儿子大熊并沒有插嘴,很听话的低着头默默的往嘴里填着毫无营养的吃食,
......
“砰,砰,砰,砰,,”
有人大力的砸门,估计就是岛国人又來收税了,车飞刚和老婆李金花被吓得惊慌失措,大熊更是一下子躲进妈妈的怀抱,
“他娘,你领着大熊快点躲到里间里面去,我在外面应付他们,快点,,”
......
“开门,开门的干活,再不开门,就全部死啦死啦的,,”
“哐当,”
早已经腐朽不堪的木门很轻松的被如狼似虎的岛国人撞开,差一点就碰在车飞刚的脸上,
“太君,太......”
“啪,”
“啪,”
“啪,”
三个水上警察署的岛国警察走进院子,都是五短身材,中间为首的那一个长得满脸横肉,二话不说,就利利索索的打了车飞刚三个耳光,
“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为神马不早点开门的干活,,”
刚才差一点被撞破头,还挨了三个大嘴巴子,车飞刚不敢有丝毫怠慢,换上一副笑脸,点头哈腰的说道,
“小山太君,你们辛苦了,请到屋里坐坐的干活,”
看到车飞刚这么上道,小山真司赶脚很满意,点点头,“幺西,你的在前面开路的干活,”
四个人鱼贯而入,小山真司大刀金马的坐在饭桌的上首,拿出一个本子,人模狗样的开始发号施令,
“为了加强管理,咱们白翎过一段时间要建一个神社,祭奠那些为白翎的繁荣而死去的士兵......,你的,三天之内要交三日元的干活......,交不上來的话,就死啦死啦的,”
事情果然沒有出乎车飞刚的意料之外,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水上警察署果然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沒按什么好心,
但是不能在海边打渔补贴生活啥的,仅靠山间的两亩薄田,车飞刚一家哪里能拿出三块日元,
车飞刚愁死了,愁啊,胳膊又拧不过大腿,交就交吧,可是自己家里沒有,亲戚邻居啥的也都差不多的水平,上哪里去找钱呢,,
“小山太君阁下,我们家里确实拿不出这么多钱,你看,能不能免交或者是宽限一些日子呐,求求你了,,”
看到愁眉苦脸的车飞刚竟然这么不给自己面子,小山真司大光其火,
狠狠的一脚踢在不停的点头哈腰的车飞刚,小山真司破锣般的嗓子接着大声吼了起來,
“你们的,给我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