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戏梦的话,虚夜月怒气再起,从椅上跳起身,抬起柔细的手,伸出精细灵巧的手指,秀目中充满怒火的瞪着张戏梦娇喝道:“张戏梦。你个混蛋”
“月儿。”虚若无一声大喝,凌锐的眼神震住将暴怒的虚夜月。
张戏梦低头脑袋,慢慢品尝起杯中之酒,不由的嘀咕着:“难怪老人都说娶妻要娶小家碧玉,莫娶大家千金。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如此大呼大叫的,还真够娇蛮的,够可怕的,以后谁娶到谁受罪。还是秀儿她们温柔贤淑。”
张戏梦的声音虽然很小声,但堂内所有人都是练武之人,耳目远胜常人,自然将张戏梦的嘀咕声听得一清二楚。
“呃哼。”虚若无轻咳一声,为自己的女儿感到一丝惭愧,都怪自己没好好照顾好她,也怪自己一直娇惯她,才让她现在变成如此娇蛮,成天打扮成公子模样。
看到气得一脸快紫色的虚夜月,张戏梦才发觉自己刚刚说漏嘴,心中想道歉,但看到虚夜月双目快要爆出的怒火,张戏梦全身一颤。立即对虚若无恭手道:“多谢王爷的美酒,张某突然想起有一事要办,张某先行告辞。”话落,人便消失在椅子上。“三日内,张某等候王爷的好消息。”大堂中荡起张戏梦留下的话。
“抱歉。在下并不是有意的。”身影刚出大堂,张戏梦便对虚夜月传音道歉。他很想在大堂中,对虚夜月说出道歉的话,但只怕那时自己可能连话还没说出,虚夜月的怒火就暴发。接着张戏梦领着梅剑、竹剑、东方离开鬼王府。
梅剑、竹剑、东方三人一路纳闷的跟着张戏梦,她们三人原以为今夜可以在鬼王府入住,再看到自己尊主急冲冲的领着她们离开鬼王府。心中疑惑重重。三人彼此对视一眼,得不到答案,又不好意思去问张戏梦,只好一路默默地紧跟着。
“真危险。都说女人是老虎。看来这话不全错,至少象虚夜月这样的女人发飚起来,一定远胜一只老虎。”刚下清凉山,张戏梦缓慢下步伐,松了一口气,喃喃自语起来。
“尊主。为何说女人是老虎?”年龄最小的东方,好奇心也最强,听到张戏梦的话,探着小脑袋看着张戏梦忍不住问道。而梅剑、竹剑同样抱着疑惑的眼神注视着张戏梦。
“这个么?我想想。”张戏梦可不知道为何说女是老虎,他只是听到《女人是老虎》的歌。张戏梦想了想说道:“大虫很凶吧!”
“嗯。”梅剑、竹剑、东方同时点点头。
张戏梦解释道:“女人气起来可比大虫更凶。”
“哦。”虽然心中充满疑惑,但梅剑、竹剑、东方从来将张戏梦的话当成圣旨般,所以心中虽有不解,虽有疑惑,但对张戏梦的话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