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透过病房,在洁白的纱窗上留下一抹光亮,空气中的尘埃,混合着光明,上下翻舞。
“起床啦!”陈鹏从病床上坐起,伸着懒腰。
“哎,真羡慕你这种手没受伤的,我这个胳膊,没有十天半个月,怕是好不了。”我看了看自己缠绕绷带的胳膊,叹气道。
“走吧,今天去你说那地方瞧瞧先,摸清底细后,我先回蓉城,去趟周家,把伤快速养好后,再回来。正好,我也挺多话想问周慕儿。”我看了看陈鹏,说道。
话音未落,嘎吱一声,病房门被推开,婉转悦耳的女声飘荡入耳。
“唐天哥哥,这才没多久,就这么想我了呀?”周慕儿穿着一身鹅黄色的连衣裙,裙摆处绣有蕾丝,配合上夏季本就单薄的衣裙,玲珑曲线,隐隐约约,充满诱惑。
“你!你怎么在这?”我话还没说完,周慕儿快步走到我身边,白净纤指轻柔的放在我嘴唇上,作出一个让我闭嘴的动作。
“刺啦!”胳膊的绷带被撕开,露出鲜红的血肉,因为伤口的拉扯,痛得我直咬牙。
“能不能轻点?女生别这么暴力。”我看着两手拽住我胳膊的周慕儿,说道。
“哎呀,唐天哥哥,我这也是着急,你得赶紧好起来,陈鹏之前盯的墓附近不太远的地方,昨天发现盗洞了!”周慕儿从身上斜挎的小布兜里掏出一个白瓷小瓶,倒出一堆黑褐色粉,放在手心并用少量矿泉水湿润,顿时整堆黑褐色粉末变成了黑泥状,病房里瞬间充斥着莲花的清香,沁人心脾。
药膏敷在伤口处,冰凉发痒。
“唐天就叫哥哥,我就叫陈鹏?好歹我也是舵把子呀。”陈鹏双手环抱在胸前,看着周慕儿认真的为我上药,笑问道。
“看见唐天我就想叫哥哥,你吧。。。叫不出口。”周慕儿扭头上下打量着陈鹏,下巴微微上翘,嬉笑道。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回答我,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我盯着周慕儿的双眸,认真地问道。
“一下子这么严肃干嘛?弄得好像我跟踪你们一样!”周慕儿起身,小嘴微翘,露出一副憋屈的表情。
“陈鹏要伙的那个头子,本是我周家引荐的,我自然关注。昨天陈鹏接着你后,便了无音讯,我琢磨着路上他应该会与你说些这次伙头子来龙去脉,结果到昨晚深夜都没联系,只好我自己想办法问了,唐天哥哥你别忘了,我周家在医疗方面的人脉,只要你们进医院了,我就知道了。”周慕儿说道。
“我昨天被自贡白家绑架了。”我一字一句地说道,观察着周慕儿的表情变化。
“什么?我正想问你们怎么受伤了,还不轻。”周慕儿惊讶地问道。
可能是我内心深处不太愿意相信周慕儿的原因,我觉得她的惊讶表现得有些做作。我从江口沉银到蓉城后,不论是去果城也好,还是到西北长安,几乎每一步,周家就像个幽灵一般,时隐时现。
“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