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翊飞伸手捏他胳膊:“我陪着你你会舒服些,等适应了我再走。”
小绵羊妥妥入坑:“哥你真好!”
大色狼突然发现借机可以讨点甜头:“对你这么好,不叫声好听的?”
“啊……叫啥?”
“叫老公啊!”
气氛诡异地沉默片刻,白翊飞尴尬挠头,刚想说开玩笑的,就听倚靠在他胸口的小绵羊糯糯叫了声:“老公……”
卧!槽!
白翊飞蓦地朝天花板抬起头,让即将喷涌而出的鼻血往回倒灌。
妈蛋太刺况,综合分析起来,把同具尸体的几个抛尸位置串联,很明显的一条条路线跃然纸上。
时间最久远的尸块都挨得很近,感觉像是步行抛尸,而且都埋得较为隐蔽,说明离分尸点距离并不远。
随着时间流逝,范围也越来越扩大,最远的甚至远到将近二十公里,已经进入和隔壁市交界的山区。而凶手的手法也越来越变态,拼合尸块放在树林里或者溪水边,旁边杂草之类的还有被清理过的痕迹。
“是同个凶手作案吗?”秦卿陷入困惑。距离变远这个因素是可能发生的,比如凶手逐渐购置交通工具,或者胆子变大搭乘公共车辆。但为什么处理尸块的方式也有所改变?
难道是凶手受了什么刺况。
“那个印记鉴定结果出来了,是烫伤,而且是烟头烫伤!”
烟头烫伤!秦卿振奋精神追问:“那头部呢,头部有没有侮辱性的痕迹?”
“这个倒是没有……”顾建言尴尬地搓搓手:“不过发现部分尸体耳朵上打了些孔,似乎是死后才打的,算不算你说的侮辱?”
耳朵上打孔……秦卿陷入沉思。
“这些有什么含义吗?”顾建言不解。
白翊飞见秦卿在专心思考,便帮忙解释:“是这样,腋下是人体比较敏感脆弱的地方,而且因为穿衣服的关系,常年不会太暴露